唯有头脑异常清醒!”
“正在爹爹运气试图恢复伤势,突地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敌友难辨,爹爹索性就用龟息术假装死亡。谁尝想这接下来听到的话语,竟然让爹爹发现此次墨玉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这个卑鄙的小人,狗贼,为了得到阮道友的宝物,竟然设下圈套,不惜害死那么多人!”周成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怒骂起来!
红玉的声音也明显哽咽了,但强忍着哭声继续对郭旭道:“爹爹假装身亡,才知这事竟是姓傅的狗贼与那阴蛇道人的一个圈套”。
“这姓傅的狗贼假借墨玉果消息将爹爹骗至此处,而阴蛇道人利用他善于御蛇的本事将偶尔发现的一群嗜吃黑鳞果的黑银斑蛇诱赶到此处,让爹爹他们与黑银斑蛇斗个两败俱伤,他们好渔翁得利!他们打的好算盘:死掉的黑银斑蛇以及那些随爹爹出任务的修士的东西归阴蛇道人,爹爹的身上东西则归姓傅的狗贼!”
“哼哼,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姓傅的狗贼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爹爹身上别无长物,唯有一些不多的灵石和常用的丹药以及换洗的衣物而已!并没有他朝思暮想的东西!”红玉说到此处一脸的讽刺!
郭旭听到此处算是明白了,这是典型的谋财害命的勾当啊!而且还是自己的知交好友!
“爹爹出去做任务说是三五日就回,但却近半个多月不归,我当时心里着急,正六神无主之际,爹爹却奇迹般的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石叔叔,石叔叔那时身中蛇毒,仅剩一口气在。爹爹略好些,但回来时修为也几近全失,而其他与爹爹做任务的叔叔伯伯全部罹难了!”红玉说着眼圈不由得又红了。
“爹爹回来,一言不发,马上闭关驱毒,但闭关结束,身上毒素仍然无法尽除,修为也跌落至炼气中期。爹爹强压下内心的愤怒和悲痛,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公布,对外只是说受到妖兽袭击,当时就连我也蒙在鼓里!可恨那姓傅的狗贼那时还虚情假意的来看望爹爹,我竟然被他蒙骗过去。”红玉说完一脸的懊悔。
周成见红玉情绪低落,继续对郭旭道:“阮道友中毒,修为跌落,要治疗驱毒,维持毒素不在扩散,需要购买昂贵的二品解毒丹药金风玉露丸,那一瓶金风玉露丸售价就要五十灵石,阮道友多年积蓄很快就已耗尽。”
“正在红玉心忧父亲伤势,无计可施的时候,那姓傅的狗贼以重情重义的形象出现了,他不但带来金风玉露丸,而且意欲要与阮道友结为儿女亲家——为他的儿子傅志云求取红玉做道侣!可笑这姓傅的狗贼浑不知他设计坑害阮道友的事情已经被识破,阮道友自然不会接受他的虚情假意!”
“从阮道友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狗贼尤不死心,又来私下里诱骗红玉,一番嘘寒问暖,又信誓旦旦的对红玉保障只要他有一口气在,必然要竭尽全力的治疗阮道友的伤势。”
“那狗贼此计果然毒辣,打的好算盘,阮道友那里走不通,又私底下欺瞒红玉。红玉那时正是最为无助的时候,对治疗傅道友的伤势但凡有一线希望又怎会放弃?待红玉委身过去,阮道友的伤势完全可以找个借口搪塞,一旦阮道友故去,阮道友所留下的一切还不都被那狗贼光明正大的侵占?”周成一脸的愤怒!
“阮道友得知后,知道事态严重,当即修书一封给傅青云,将此事彻底推掉!谁曾想这狗贼见此计不成,另施一计!阮道友的手书本是很隐秘的送达,但谁知第二天竟然搞的满城风雨,而且内容也被刻意歪曲。
“这狗贼竟然无耻的宣扬红玉自小就与傅志云指腹为婚,他遵从道义,履行婚约,而阮道友却毁约不认,反污蔑阮道友背信弃义,欲与阮道友割袍断义!”
“这狗贼的儿子傅志云也到处宣扬,他与红玉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阮道友毁约,但是他内心依然认定红玉是他的道侣!这傅志云也是无耻之极!”周成说完一脸鄙夷。
郭旭听完眉头皱了起来:“这傅青云打的好算盘,这是要强娶红玉啊!不但他自身占住了道义,抹黑了阮道友,而且傅志云这么一宣扬外人已经认定了红玉是他看中的道侣,以他父子的威势,还有谁敢有分份之想?即使红玉就算否认也是百口莫辩啊。”
周成恨恨的道:“公子说的极是!这狗贼明显是欲把阮道友和红玉往绝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