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真实,仿佛又回到了凡俗。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摸着这简陋的竹床,抬眼望着这粗糙的四壁,内心泛起淡淡的温暖。
这帮杂役尽管修为低微,但是确实是诚心诚意的待他,特别是那领头的王顺。
经此一事,他的念头再变,此番出行定当要想方设法尽力保全这帮杂役。
时间匆匆三日过去,郭旭等人乘坐这飞舟一路风驰电掣,不知飞了多远。
郭旭经过第一晚的红尘炼心,道心似是再次通透清明了许多。而他苦修多年的磐石心经也间接受益,这接连几日的默默行功,灵识又恢复了不少。
郭旭压下内心的喜悦,嘎吱一声,轻轻推开静室的木门,他想到外面活动一番。
他已连续行功三日,稍稍有些疲累,修炼一道,张弛有度,过犹不及。
只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这一众杂役,此刻均都耷拉着脑袋,或坐或躺或歪在床上,一脸沮丧。
“王顺,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您修炼结束了?”王顺一脸喜意。
“大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了什么委屈?”郭旭脸色瞬时阴沉了下来。
“公子,是有……其实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情,没事的公子。”王顺结结巴巴,一脸纠结。
“到底什么事情,天塌下来,我帮你们担着。”
郭旭见王顺依然低着头不语,心头更加火起,索性问其他杂役,好半天才弄清楚事情原委。
原来这些杂役均是第一次乘坐这飞舟,内心都是颇为新奇稀罕,均想站在甲板上看一看这飞舟如何乘风破浪。
那王顺第二日一大早起来就带着这帮杂役想到甲板上去看日出,但是没走几步却被拦住了。
这房间不远处的通道口站着两个身披重甲,手持长矛的甲士,甲士长矛一指,喝令他们回去。
王顺与杂役们不忿,上前与这侍卫理论,不想这侍卫二话不,直接一矛刺来。
这些杂役有些身手,但是都境界低微,如何是这侍卫的对手,当即有杂役挂彩。
王顺他们见事不可为,不甘的退了回来,只是这几日原本对他们来的新奇之旅,却是变的异常郁闷烦躁。
这几日他们整日蜗居在这狭的房间内,不得自由出入,名义上是宾客,但实则与囚徒何异?
“好!很好!非常好!”郭旭语气冰寒无比,没想到这才闭关几天,居然就出了这么个篓子。
之前退了一步,对方便觉得自己软弱可欺么?如此得寸进尺,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王顺带大家跟我出去走走?”
“公子,去哪里?”王顺一脸紧张。
“你们不是一直想到甲板上欣赏欣赏风光么?我这就带你们去!”
郭旭完已然快步走出,王顺与一众杂役面面相觑,足足半晌,这才跑着跟上。
道的通道口,两个身穿重甲,手持长矛的甲士依旧持矛而立。
这两个甲士见郭旭带着一众杂役走了过来,眼中露出一丝轻蔑,这是再次送死过来了么?只是这次就不似上次那般留手了。
“滚开!”郭旭淡淡的了两个字,这两个字不大,但是听在众人耳里有若惊雷。
“你什么?”这两个甲士的脸都愤怒的扭曲了。
“没有听清楚么,那我再一遍:滚开!”
“混账,你找死!”话音未落,一道乌光疾若闪电的向郭旭刺去,这侍卫已然动了杀意。
乌光一闪而逝,只是未曾出现那侍卫期待的鲜血四溅的情况,郭旭好端端的站着,那适才刺来的锋锐长矛竟然被他徒手握在手中!
“这!这……怎么可能?”两个甲士大惊失色,话都有些颤抖。
“哦,这很奇怪么?”郭旭虽然在笑,但是这笑意却是冰寒无比。
“杀!杀!”两声暴喝,这两个侍卫不愧是久经战阵,在短暂的震惊后,迅速反应过来。
适才被抓住长矛的侍卫索性弃了手中长矛,一道璀璨耀眼的白光闪过,他挥起腰间长刀再次斩出一刀。
而那另一侧手持长矛的侍卫,也同时身形一闪,一道森寒的乌光如一道诡异的毒蛇,迅捷无比的朝郭旭的后背刺来。
这两个侍卫这联手一击,前后交攻,默契无比,招式简单直接,威力惊人!
这道狭.逼仄,两人并肩而行犹显局促,此番这两个侍卫前后夹击,将这地利发挥的淋漓尽致。
郭旭此刻前后退路全部堵死,也无法闪避,一个应对不慎,还真可能阴沟里翻船。
王顺等人此刻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紧搓着双手,满眼惶急,他们虽修为低微,但这眼力还是有的。
公子若是负伤,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