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闺女的名声。毕竟几个娃娃无父无母生活的艰辛,这事若是冤了她们,叫岳贵和他媳妇在天之灵如何能安歇?”
“原来是这事。”苗大龙几个互相点点头,这事最近村子里似乎传的挺疯的,不过具体什么事儿他们还真不太了解。个大男人,谁去注意那些娘们儿们才爱拉的闲话?
“原是这事!!”苗天民的话一说,那些婆娘媳妇堆却一下子沸腾起来。这几天话儿传来传去的,越来越真,可岳家闺女愣是不出门。苗胜的儿子在外地也没回来,她们干聊干拉着也没意思,现在里长出面,看来事情是要有所进展了。
“哼,原是这事?”丁菊花不屑的扯扯嘴角,往嘴里扔一粒瓜子,‘呸’的一声将瓜子皮儿吐出来:“看来,里长眼里都容不下她们了。哼,我倒要看看,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如何能守得住那屋院?跟我做对?到头来怎么样?捉野鸭的法子还不是落进了别人手?当初还不如便宜了我呢。”
苗银花在一旁附和:“一群小贱蹄子,早赶出咱们村儿,早清静!省得连累了咱们村儿闺女的名声,以后都不好嫁!”
丁菊花得意的笑笑:“到头来,那屋院还是要分!还能落不到我手里?哼哼!!”
这时,两人说话引来了周围几个媳妇子的注意。
一个媳妇子悄声道:“这人是谁?”
另一个道:“这就是那小蹄子的三婶儿,亲三婶儿!!啧啧啧,瞧瞧三婶儿,也就不怪会有那样的侄女儿了。”
这里人堆很密集,两个媳妇子离丁菊花几人很近,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丁菊花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白了脸,恨恨的闭上嘴,再不出声。
吕爱芬则望着丁菊花的白脸,嘴角迅速浮过一丝轻笑。
苗天民知道他话一出,下面必会议论纷纷。他耐着性子等下面渐渐安静,又道:“乡亲们,这件事已然已上升到能影响咱们整个村子的大事,相信乡亲们也都被烦扰了好几日。今天有我在这,还有几位老辈份,事情是真是假,咱们就给几个娃娃证明一下!”
下面一片安静,都眼巴巴望着苗天民,等着他给岳家闺女下最后通碟,赶出小苗村。
哪知,苗天民却正了正神色,声音洪亮的道:“各位乡亲,经我与几位老辈份查证,岳家闺女与苗胜家三儿乃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村里传的那些疯言疯语全是子虚乌有。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多加议论,省得无故毁了咱们村的名声。”
此话一出,下面立即有人反对:“空口无凭,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她们姐妹五个都是要赶出小苗村的,里长你可不能因着可怜她们就包庇她们呀!”
“那么,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大姐与苗家成业大哥私通呢?”棉桃和樱桃从苗天民身后钻出来,凛凛的望着说话的那个婆子。
那婆子一噎,缩缩脖子。似乎觉得这样有些失面子,又挺起胸:“无风起不了浪,他们那点勾当,都传成这样,叫人说的绘声绘色,哪日哪晚,在哪个地方,甚至连怎么行的苟且之事都说的清清楚楚,还能有假?”
“那么,你是亲眼见到过了?”棉桃紧紧盯着那婆子,凛然的望着她。
棉桃站在台上,比婆子高出半个身子来,再加上婆子心虚,她不觉间略微后退了半步,梗着脖子,硬道:“没看见,又怎么着?!”
“请问”棉桃瞪那婆子一眼,直起身来,面朝着一众乡亲,提高了嗓音:“诸位乡亲,你们谁亲眼看见过我姐和成业大哥单独在一起过?”
台下你望我,我望你,竟一片安静。
“没人看见?那就是无中生有了?”棉桃冷冷的扫过人群。
台下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都不敢相信,村里传成那样的事情,竟然连个见证者都没有?没人看见,那这事是怎么传出来的?编的?可是说的太像了啊,简直真的一样。
棉桃等人群安静下去,又转了个语调,道:“我岳家姐妹,虽然无父无母,缺吃缺穿,但也守得住良心,靠一双手吃饭,恪守妇道,规距做人。村里传的那些腌臜事,全是子虚乌有。”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我们家断粮,没吃没喝的时候,成事嫂子确实来我家送过接济。”
‘轰’!!像是油锅里扔进了水滴,安静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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