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好吃懒做,膘肥体胖,它现在哪里是在山中凶险厮杀出来的土七的对手。几个回合不到,杂毛已经毛羽凌乱,鲜血遍地。
众人看得无不心惊,这只疤面山鸡,够冷酷,够凶悍,关键还有头脑,搏斗的游刃有余,专业的斗鸡恐怕都不是它的对手。
“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杂毛哭号着,赖在地上不起来。
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场,看着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杂毛,土七没法不顾念旧情,而且老公鸡也还在呢。
“滚吧,有多远滚多远,以后不要再到鸡场来,否则的话,决不轻饶你!”土七喝道。
别说有多远滚多远,离了鸡场,它杂毛恐怕连一天都不能存活。不过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逃命要紧,大不了以后就在鸡场周边转悠,反正这草场又没有围栏。
杂毛如蒙大赦,赶紧夹着屁股跳起来,跟两个小弟一起逃之夭夭。
二愣子看它们越逃越远,想去追回来,二蛋摆手制止了,害群之鸡,随它去吧。
众人都在,二蛋只能远远地和土七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切都在眼神中交流。
土七转过头,一拍翅膀,飞上了草场中堆起来的一个草垛子上,雄视了一圈它的领地,一扬脖子,一声啼鸣,雄浑有力。
所有的鸡群都臣服过来,所有的山鸡无不景仰的望着高处的土七首领。
这,才是真正的万鸡之王!
这边众人更是震惊无比,为土七的风采折服,也惊奇二蛋从哪弄来的这么多山鸡。
“哈哈,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和二蛋手下有鸡群大统领土七,手下有大将军十八骑,天天操练,所向披靡,”二愣子手舞足蹈的道,“我们在山里还有司令部,手下大军成千上万……”
二愣子跟发癔症样的,胡说八道,众人也没整明白,啥土七啥的,不过根据前一段二蛋天天和他带着鸡群上山锻炼的情况一联想,大体也整明白了一点。
那就是二蛋训练了一大群鸡,又在山里养了一群鸡,把山里的山鸡也混着裹带出来了,还带出来不少。
嘿,这小子就是厉害啊,这下子,光鸡苗钱都省了多少了,更别说这还都是纯野生的山鸡呢。
众人正咂嘴间,老康头提着个编好的柳编大篓子走了过来。
二蛋捣鼓的古怪事太多,老康头早见怪不怪了,笑呵呵的道:“二小子老总,你看咋样,撂蛋鸡的事咱给解决了。”
解决了?众人一齐疑惑的望了过来。
“是啊,很简单,就是稍微费点事,”老康头举起手里的柳条篓子,“以前我家那个撂蛋鸡,老是把蛋下到隔壁王婆家,我就整不明白,跟了它好多天,后来终于被我整明白了,我发现啊,王婆家的鸡窝比我家的干净利索,新盖的,又铺着稻草,你想啊,那趴着多舒坦,所以母鸡爱去,后来我就编了个大柳条筐,里面又铺上了干草,嘿,你们猜怎么着,”
老康头很具备说书讲白皮的潜力,众人被吊起了胃口,怎么着了啊。
“母鸡又回来了呗,”李放山撇嘴道。
“嘿,不仅我家的母鸡来了,王婆家的母鸡隔三差五的也要来下上几个蛋,哈哈,你没看王婆那个心疼的样啊……”老康头一想起小气的王婆龇牙咧嘴又说不出的样子,禁不住又嗬嗬大笑起来。
:乡亲们,为土七喝声彩吧!这也是一个男人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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