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回荡在地下室里。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他的气势怔住,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严圳对视着严肃,“放了他们,我可以变成你想的那个样子。”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焰凤血我已经让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放走了她一次,我的生命里不能出现二,二这个数字,我非常讨厌。”就如,他极度厌烦他总是被叫做二哥一样,而老大,永远都不是他!
“爸!”严圳想要反抗。
“把少爷带下去。”严肃一个眼神,四五个黑色西装的男人靠近了严圳。
“狗东西,都给我滚开,不许碰我。”严圳被几个人绑住,无法动弹。
“把他带回房间,注射一支安定剂,好好看着他。”严肃冷漠的吩咐,仿若被带走那个男人,不是他任何人,冷漠得如此的干脆。
“爸,爸……为什么你一定要变成这样,我妈妈就是被你这样逼死的,到现在,你又想这样对我吗……”
严圳的声音,越来越远。
严肃仿若并未听到严圳的一字半句,转眸看着焰凤血,仔细打量,然后笑得很张狂,“焰凤血,好好做我儿媳不好吗?到现在,你又折腾了一个什么下场?去会会你爸爸吧,告诉他,他用生命保护的人,一样死在了我严肃的手中。”
他的话,冷漠得没有任何温度。
也没有想到需要谁的回答,径直吩咐旁边的人,“好好地,让她,他们,慢慢死去。”
“是!”黑色西装恭敬的点头。
然后,他们两个就被带到了一个货船上,货船不大,焰凤血和欧阳如枫分别被捆绑到了一个固定的柱子上,他们面前,就是一个定时炸弹,50分钟,分钟数一秒一秒的渡过,这或许会是折磨一个人意识最好的方法。
听着那分秒的声音,焰凤血和欧阳如枫,有着对死亡最深渊的害怕。
“怕吗?”欧阳如枫突然笑了,然后问焰凤血。
“怕。”焰凤血干脆的回答,又突然笑了,“其实,活着比死去更加让人难过吧,能死,也算是一种结果。”
“是啊。”欧阳如枫点点头,“我总以为我很讨厌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把我遗留在医院,我是一个正常的宝宝,没有任何缺陷,他们却把我丢弃了。”
焰凤血看着他。
“不过到这一秒,我不讨厌他们了。我一个人出生在这个社会,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没有父母,我的死对他们来讲也不会难过,可以死得没有牵挂,真的很好。”欧阳如枫居然真的,在笑,很简单。
焰凤血那一刻,似乎也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