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君折渊听说未初晕了,忙起身走向屋外。
席慕井手抚着额头,眉宇间带着一丝无奈,反反复复都是同一招,她还真是好意思。
君折渊抱着未初走进屋子,晴安一脸担心的跟在身后,君折渊一面将未初放在自己的床上,一面道:“她手上有伤,应该是跟我之前一样,流血过多导致的昏迷。”
莫南闻言一拍脑门,有点懊恼,“对了,我怎么忘了君姑娘今日是一直拖着伤体的,能撑到现在,也是她意志力坚强了。”
席慕井将手从额上放下,眸光浅浅的落在躺在床上未初的面上,先前看她那般伶牙俐齿,倒是忽略了她明显苍白的脸色。
“慕井,你过来给她看看。”君折渊低头用手探测着未初面上的温度,头也未回的冲席慕井说道。
席慕井的眸光从君折渊触碰未初脸庞的那只手上扫过,不慌不忙的道:“她能撑这么久,失的血应该不多,不比你之前的伤危急,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听席慕井这么说,君折渊舒缓了些神色,替未初掖好被子,回首看着席慕井道:“今日就让她睡这里,我另外找个地方休息。”君折渊语声中带着一丝强调,他还真怕以席慕井的性格,会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将未初给赶走。
席慕井波光流转的眸光逡巡在君折渊的脸上,半响没有开口,直看得向来清冷的君折渊都有些不耐烦了,才悠悠的开口,“事已至此,我若是不留下她,恐怕老师也有话说。”
席慕井回了自己的住处,莫南替君折渊寻了一间幽静的房间,房间搁置得太久,布满了灰尘,床铺摆设也都没有整理好,梵香居没有下人,苦逼的莫南就只能身兼数职,护卫之余还得充当下人一角,还很有义气的把千流也一同骗来,跟他一起花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将房间收拾了出来。
君折渊住进了新的养伤间,莫南拖着疲惫的皮囊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千流从围墙跃走,瞬间就不见了身影,又不知道钻进了哪个阴暗的角落,开始他默默无闻的守卫亦或者监视之责。
既然已经丢人的赖了下来,未初便仗着自己是个病人,一直没有主动提出要离开梵香居的打算,白天觉睡够了就找君折渊聊聊天,下下棋,或者逗逗小黑,趁机培养一下感情,顺便告诫它好好守门,不准将时不时蹲守在梵香居外的那些姑娘们放进来一个;晚上点着灯,意趣正浓的继续她的赚钱事业——描摹名画,如此愉快的修养了三天,失去的血早就补了回来,面色比以前更加红润白皙。
期间傅家人听说未初身体有恙,前来探望过,傅云烟来得最勤,当然探望未初是其次,找千流拜师学艺才是真,千流三番两次拒绝,躲傅云烟跟躲瘟疫一般,偏偏傅云烟毅力十足,越挫越勇。
未初看不下去,好心建议傅云烟让其找莫南拜师,两人功夫相差无几,拜谁不是拜,何必缠着千流那面瘫找罪受?却没想傅云烟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说:“我学功夫是件很严肃的事,莫南侍卫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靠谱,我怕被他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