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想了想,“不如我们用个比较温和一点的办法。”
简时初问:“什么办法?”
“你这么强势的让他和栾清鸢分手,他可能会听,但是,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即便他和栾清鸢分了手,栾清鸢也会是他一辈子的红玫瑰、白月光,”叶清瓷幽幽叹口气,摇摇头说:“他终其一生,都会惦念着他这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在他心目中,栾清鸢始终都会是最好的,最珍贵的。”
简时初听的出神,半晌才说:“你说的对,我只想着他绝对不能娶栾清鸢这种女人,却忘了考虑,如果娶不到栾清鸢,他也许会痛苦一辈子、遗憾一辈子。”
他抬手摸摸叶清瓷的脸,“所以呢?你有什么好办法?”
“也谈不上什么好办法,”叶清瓷轻笑,“嬷嬷曾说过,对待早恋的孩子,堵不如疏,对早恋的孩子来说,你越不让他恋爱,他就越想去恋爱,倒不如正确引导,顺其自然。”
简时初沉吟一下,“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不要插手阿衍和栾清鸢的事情,让他们顺其自然?”
“对,”叶清瓷点头,“你可以给萧衍设定一个期限,在这个期限内,只准他和栾清鸢谈恋爱,但不许他们登记结婚,如果超过这个期限之后,萧衍还觉得栾清鸢好,还是执意娶栾清鸢,我就觉得,你可以放手了,他毕竟是成年人了,还是个很优秀很成功的成年人,他可以为他自己的人生负责,如果他觉得那样才是幸福的,别人又何必指手画脚。”
简时初冷哼,“你不觉得以栾清鸢那样的为人,迟早都会进监狱吗?有个进监狱的老婆,能幸福到哪儿去?”
叶清瓷笑笑,“爱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准儿萧衍就是觉得,即便栾清鸢是杀人凶手、十恶不赦,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他也会幸福呢?”
简时初皱眉,“那我呢?我就由着他?”
叶清瓷笑,“你又是掀桌子,又是发脾气,做足了恶人,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幸福吗?只要他自己觉得自己幸福,他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简时初不禁低咒了句:“可是我想想我弟弟要娶栾清鸢那样虚伪恶毒的女人,我就觉得恶心,万一我弟弟娶了她,她哪天和我弟弟过够了,谋杀亲夫怎么办?阿衍那么蠢,怎么玩儿的过她?”
叶清瓷摇头笑笑,“萧衍蠢吗?不蠢啊!你是关心则乱,我觉得,只要给萧衍时间,他迟早有天会看清栾清鸢的真面目,以前,栾清鸢是你的未婚妻,萧衍对她,可望而不可得,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在心目中,把栾清鸢美化的特别美好,可爱情这种东西,也是禁不住时间消磨的,栾清鸢人品那么差,她和萧衍的三观根本不合,只要他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萧衍迟早会认清她的真正面目呢?”
简时初皱眉,“那他要看不清呢?”
“看不清就由他去嘛,”叶清瓷说:“归根究底,你不就是想看他幸福吗?既然他觉得和栾清鸢在一起幸福,那你就让他做一辈子幸福的傻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