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吧!”
“秦风,你不得好死。”
中年人神色剧变,双眼尽是惊恐。以他的智商,听了此话,不难猜出,自己即将完蛋了!
“我好不好死,您已经没机会看到了。想个办法,把他的嘴巴堵住,说话这么臭。”
“我来!我有办法让他闭嘴!”一个士兵笑嘻嘻的除去靴子,剥去“袜子”,这靴子一除,众人纷纷掩住了鼻子,太他娘的算了!
士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这个正适合。”一边说话,一边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了中年人的嘴巴。
受不了那味道,大家拖起那倒霉的家伙,跑到外面,这才知道,原来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美妙。
顿时,人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晕了过去的中年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一招用对对象了。
“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给老子惹麻烦来了?”不一会,一个大噪门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秦风、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会心一笑,这里由右武卫负责,而程咬金是右武卫大将军,决赛期间一直驻守此地,也不知是谁向他通报了,这才急匆匆赶来。
程咬金远远看到秦风等人,大声叫道:“兔崽子们,你们死了没有?”那声音如晴天霹雳,程咬金领着十几员骑兵风风火火外带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话虽难听,可是谁都听得出其中蕴含着的担忧与关切。
“本来没气了,只是听到您的声音,得吓得活回来了。”老子英雄儿好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程咬金问得绝,程处默答得也绝。
一边听着的外人,无不绝倒。
“好家伙,连老子的儿子侄子都想杀,你有种!”程咬金跳下马来,手指着捆成一团的中年人,上前一记飞踢。这一脚直接将那倒霉鬼踢飞出去了三丈开外,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一口血竟呕了出来。
“装死?没门!”程咬金还要再打。
“程叔父,再打就没人证了,没人证就找不出幕后主谋了。”老程发飙,鬼神退避,除了秦风谁也不敢上前相劝。
程咬金只是让怒火气昏了脑袋,才下手不见分寸,经秦风一叫也反应了过来。
“一掌打死他却便宜他了!”程咬金一拍大腿,喝道:“等老子知道谁是幕后主谋,老子就率领右武卫去杀他个血流成河。这王八蛋老子带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该比试的继续比试。”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了,不过回去的时候,马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看着被马匹拖着不断哀号的中年人,秦风心底为他默哀,但更有一股报了仇的感觉。
“大家都散了吧!”秦风在这里是官阶最高的人,不靠谱的程咬金走了,他只能出面收拾残局。
秦风肃然道:“一切照常,今天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行。要是胡乱说话,军法从事。”
这是第一届武举,天下人都在关注着关于此项盛事的一举一动,要是不经大脑的传播宣扬,绝对让李世民面上无光,也会成为军队中抹不掉的丑闻,所以,他才以严酷的军法来威胁。
“喏!”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能参与这种盛事防卫工作的,没一个蠢货,即便秦风不说,他们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现在听了秦风的交待,一个个心神领会。
“仁贵,你在担心柳小姐吗?”一行六人,回到休息间,秦风见薛仁贵眉头不展,一派忧心忡忡的模样,安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
“让将军见笑了。”
薛仁贵道:“那些人对我的来历如数家珍,甚至比我自己还要知道得清楚,观其属下作派,幕后主谋绝对是极其厉害的人物。我孤身一人,无所牵挂,对方总不至于胆大包天的跑到军营来对付我吧?我担心的正是迎春,她对我薛礼情深意重,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你重情重义,是性情中人,我们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于你?”秦风停了一下,道:“你大可不必担心,短期内柳小姐是安全的,为了躲避朝廷的侦察,对方肯定会老实一段时间,你要做的是在短期内,把柳小姐接到你的身边,唯有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事态到了这步田地,除不除掉薛仁贵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薛仁贵只是一个小人物,对方才不会傻乎乎的冒着暴露一切的危险去暗算一个小人物,秦风设身处地的想上一想,觉得换成自己的话也绝对不会因小而失大。
说句不好听的话,薛仁贵高看自己了。这种天壤之别的不对等的交易,也只有SB才去做。
要杀秦风的人是SB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这种话太伤人自尊,没有人会说的。
秦风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