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我一样的武技,她还懂得改善军械、设计兵器图谱之类的学识。”反正秦风头脑里有着各种刀具的模板,到时候画出几份交差便可。
李世民动容而立,道:“这可是利国的学识。”
“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能不能让她为我大唐效力?”
秦风苦笑道:“估计有些困难。”
“为何?”李世民的语气弱了一些,不用想也知道跟自己有关。
“她说唯一的亲人也因她而死,若非为了传承郑家的香火,她早就自尽了,可现在整个大唐都没有一个男人敢要她,而她又不能隐姓埋名,故而,近期有远游的想法。或许去辽东三国,或许去倭国,或许去苗疆等不知道她的地方找个人嫁了。如果苗疆还好一些,再偏远也是我大唐的国土,若是嫁给异国某个皇族,教会他们炼器之法,对我大唐而言绝对是不可估量的影响。可是人家一不违法乱纪,二不阴谋造反,咱们总不能将人家给灭了吧?就算背地里灭了她,天下人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您。纵然您是帝国之尊,也阻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秦风的第二个需求自然是郑丽琬,他不敢直接要人,只能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将把郑丽琬说得那么牛,无非是想引爆李世民的爱才之心。当然,秦风也有担心顾虑,担心李世民这头色狼因此将郑丽琬弄进宫中,但细细想后觉得不可能。
理由有三:
一、郑丽琬进宫,会坐实李世民强抢良家妇女的恶名,以李世民那自恋追求完美的性格,定然不会坐这种事儿。
二、郑丽琬会来去如风的杀人技,连秦风都不如,是一头实实在在的玉老虎,要是惹她不开心,在宫里杀起人来无人能制。
三、大臣那一关过不了,长孙无忌不会同意,魏征也不会同意。
李世民无话可说,去年郑丽琬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给世人按了一个强抢民女的骂名。想起当时的狼狈样,李世民现在都发怵。
李世民怒骂道:“该死的陆爽,胆小如鼠。”
秦风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这个郑丽琬绝对不能外嫁,万一他教会了外国人墨家之技,那大唐损失可就大了。然而人家一不犯法、二不违规,即便是皇帝也不好挽留。
要是当时陆爽胆大一些,郑丽琬就不恨嫁,自己也不会背黑锅。故而,李世民对郑丽琬当年的未婚夫很是不满。
秦风笑道:“该死的人是魏征,他获得了不畏君权的好名声,是当年一事中唯一的赢家。”
“不要和我提那王八蛋。”李世民咬牙切齿、怒不可抑。那家伙只顾着找自己的麻烦,做事说话根本就不计后果。
“咦,朕记得你有第二个需求来着,你避而不谈,却大谈郑丽琬,你老实说,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秘密?”发了一通怒火,李世民冷静一想,发现自己全程都是被秦风牵着鼻子走,这一冷静下来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郑丽琬一天不嫁,您的恶名就多背一天。我知道您像白菜豆腐汤一样清清白白,可天下人愚昧啊!他们误以为您有那心思,故而,无人胆敢招惹郑丽琬,而您是更加不可能的了,也就是说,我们泱泱大唐真就找不出一个娶郑丽琬回家的男子。您说您冤,可人家郑丽琬更冤是不是?未婚夫跑了、老爹也死了,而她本人更惨,不但要承受丧父之痛,还要孤苦一生,像她那么大的女子,都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红颜易老,刹那芳华,一个女人又有几个春秋供她挥霍呢?再不嫁就老了,老了就没人要了,没人要意味着到死那一天都没个送终的人。您说她可不可怜?值不值得同情?与历朝历代明君相比,您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明辨是非,可谓慧眼如炬……这浅显的道理你自当是了然于胸。”
“行了……这一套在朕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别想用这种阿谀奉承的伎俩来掩饰你真实的目的。”要是再不明白秦风的险恶用心,就不是李世民了。李世民那是脸色红润,一脸的柔和,口中如此严厉的说着,眼角却带着微笑。
“就是了,我最佩服您的就是这一点,你是《出师表》里亲贤臣远小人的圣明天子,故而满朝文武没一个奸佞之臣。”
说到这儿,秦风虎躯一震,以一副忧国忧民之状念道:“作为您的臣子、子民,小子别的不敢说,自问也能做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呐!”秦风继续说着他的大实话。
“您是大唐神明天子,是注定要流芳百世的伟大帝王,您以自己的仁慈造福百姓,可世人愚昧,完全不知你的一片苦心,还拿一点小小的误会说三道四。您心胸开阔,不屑去计较,但是……”秦风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数倍道:“站在臣子的立场上,主辱则臣忧,为了还愿您的清白,小婿愿意化解您之忧愁,愿意以身伺虎,勉为其难的收了郑丽琬。赏赐、感激什么的就罢了,这是作为臣子的本分。”一席话,说得大义凛然、义正辞严,仿佛慷慨就义前的刘胡兰一样震人心魄。
李世民怔了怔,听的是目瞪口呆,无语心道:“能不能更无耻一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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