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保留天罚的野性更好一些,这样才更能发挥出它的特性。我这匹忽驳雷野性已经完全消除,固然在战场上迅捷如风与孤心意相通,却少侵略性。一匹马要是充满野性与侵略性,力量更强,甚至能够与主人一并展开攻势。只是更难驾驭,没有一定的骑术,没有得到这匹马的认可,发挥不出真正的力量。但只要有足够驾驭这类战马的骑术,得到战马的认可,不论在哪方面都会远远强于同等级别的完全驯服的战马。这保留野性的战马,是草原独特的驯马方式。他们日夜以马匹为伴,很容易得到马的认可。这点与我们比起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咱们有没有这种驯马之术?”秦风忙问,天罚真要变成了乖乖的小兔子,那损失就大了。
“没有,不过,天罚不是一般的战马,它强烈固执很难改得了。只要你不时的带它出去,任由它放纵自我,相信能够保证这份野性的。”秦风的骑术武艺他清楚,与天罚的默契只是时间问题。
要不了多久,他相信就可以看到战场上一道比现在更为犀利,更加不可阻挡的白色身影。
“难怪!”秦风哪懂得什么相马术。是故不太明白其中奥妙。短暂的相处,却也发现天罚与寻常的马不同,很暴躁,很野蛮,原来这是任何一种动物特有的野性作怪。
看着丝毫不知闯祸的天罚,秦风苦笑道:“我看你这家伙,不应该叫天罚,该叫‘悍马’才是。”
当即也让马夫将天罚特殊化,单独起来安置,方才了却此事。
因驯马、练新招疲累,秦风回到自己的房间,蒙头大睡。
……
今天,郑丽琬在家中哪都没去!无事她是不会去中华楼的,尽管那里是她的产业,也有她的房间,可是太热闹了,她不喜欢。
郑府后园,有一片菊圃,百十盆菊花,花大如碗,颜色深黄,显见都是十分难寻的然异种。正值十月,是秋菊盛开的时节。十数种颜色的秋菊,争奇斗艳。有白、共、粉、红、紫、墨紫、雪青,很多是都是奇珍异类。放眼远望,分外妖娆。
郑丽琬就在花海中精心的为秋菊浇水,那娇艳的姿容与秋菊相互印证,一下子就将花海比了下去。
“小姐,有位自称是您闺中密友的小姐前来拜访。”正当此际,老管家前来禀告。
“闺中密友?哪来的闺中密友?”郑丽琬心头疑惑,可还是让人将来历不明的“闺中密友”请进家门!
待见到“闺中密友”的那一刻,郑丽琬脸色微变,同时,也让此人的到访打了个措手不及。
“请坐!”郑丽琬将来人引到香闺,奉上香气四溢的菊花茶。
郑丽琬有些惊慌,有些尴尬!只因这位不速之客来历不凡,是鼎鼎有名的大唐嫡长公主——长乐公主、李丽质。郑丽琬胆子大得出奇,如果仅是公主的身份,还不至让她紧张。只不过,抛开长乐公主尊贵无比的出身之后,她还拥有着秦风未婚妻的身份。这元配夫人找上门了,作为见不得光的郑丽琬此刻之心情可想而知。
郑丽琬看着长乐公主,心中苦涩,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好美,比远距离看的美多了!
长乐公主目光这时也落在了郑丽琬的身上,眼中也露出了惊艳之色。
香闺里有种静悄悄的诡异。
郑丽琬看着长乐公主,长乐公主也看着郑丽琬。
郑丽琬远远的见过长乐公主几面,虽然没接触过,但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她远比远处瞧得更加漂亮更加的雍容高贵。
相对来说长乐公主还是第一次与郑丽琬见面,英气逼人、容色绝姝是她对郑丽琬的第一印象,讶异于郑丽琬的美丽之余,心底有着小小的吃味儿。心胸再广阔的人,面对这方面的问题都不可能变得大度起来:除非对方不在乎你。
“你,真的很美,难怪他会动心,那么在意你。”长乐公主心中一叹,打破了僵局!
“他都跟你说了?”郑丽琬见到长乐公主的那一刻就知道秦风已经将两人的关系透露了出去,当长乐公主说这话的时候。郑丽琬心中涌出一阵阵的暖流,感激、高兴、庆幸、安慰等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不,他从来没有和我说,或许,还没有机会吧!是我父皇告诉我的。”
“你父皇?”郑丽琬深深的震撼了
“没错!”长乐公主轻点螓首,很自豪的说道:“他为大唐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但是,他淡薄名利,总是在父皇赏赐之前拒绝。父皇是赏罚分明的人,觉得不封赏有愧于心,愣是逼着他接受封赏。最终,他只要两样:一个是一匹千里马;一个就是你了。”说到这里,长乐公主的嘴角弯了一道十分好看的弧度。
郑丽琬脸都变了,黑一阵、红一阵的煞是好玩!心头暗骂秦风不靠谱!
千里马、胭脂马都是马,一样是用来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