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见面礼是少不了的。
否则老林怎么了能随便送出一件六阶法宝?
“罢了,老夫这里有一瓶七阶天琼流泉,便宜你小子了。”
“这件金鹏羽衣是六阶法宝,本来老夫是给孙子准备的,可是那小子不成器,到现在也没有突破到玄启境,短时间内是用不上了,先送给你吧。”
“这是白蛟筋,三十年前别人送我的,转赠给你小子吧。”
陈志宁大喜,老前辈们果然出手阔绰。既然你们没有让晚辈失望,晚辈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他收好了东西,大声说道:“这座小楼内并不只是剩下了一处秘柜,还有三处!”
“你说什么!”连朝东流都意外,刚才冷八极“表演”的实在太到位了,连他都真的以为只剩下最后一处了。
朝东流暗暗好笑,心说这小子果然狡猾,刚才老友们如果给的好处不足,恐怕这秘柜就只剩下一处了。
有人发现冷八极情况不太对头:“老冷,你怎么了?”
冷八极好半天没开口:“我、我心里有点乱,这会儿不想跟你们说话……”
……
陈志宁将剩余三处秘柜全都找了出来,最后一处秘柜藏得最隐秘,其中有一坛无比珍贵的一千五百年份的真意酿!
然后他带着众老给的好处美滋滋的走了,至于将来大祭酒阁下的“报复”,暂时抛在了脑后,先让小爷开心一会。
冷八极从这件事情总结了一个惨痛的教训:在你的阵法造诣还不是非常巅峰的时候,别瞎显摆……
一伙人将冷八极的珍藏全祸害了,数百年上千年的真意酿,劲力颇大,一群老家伙喝多了就在冷八极的画榕楼中一倒,呼呼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起来,大家才恍然想起昨日喝酒误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等急了,各种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纷纷告辞。
朝东流临走之前,冷八极将他喊住,道:“道无涯家的小八要闭关突破绝境,我们少个使唤的下人,你舍不舍得让陈志宁去?”
朝东流一愣,似是有些喜色,但最后还是不耐烦的一挥手:“你自去寻他,他若是愿意也不需要老夫许可。”
冷八极点点头:“好。”
他昨日是亲自见识过了,才算是对陈志宁真正的刮目相看——听闻和亲见毕竟是两种感觉。
……
昨夜欢庆一晚,今天陈志宁很忙,上午是云天音在震古台的第一次上台,下午是宝琳儿英雄场的第二次登场。
一出门,陈志宁就感觉到了连胜两场、尤其是战胜了持有超九阶法宝的吉言庆之后,巨大的声望提升。
他的马车很低调,但是经过一些路边的茶摊,仍旧能够听到茶客们传来的只言片语。
“……竟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战胜超九阶法宝,果然是超一流血脉!”
“那吉言庆堪称励志楷模,三年来孜孜不倦刻苦求进,果然一朝成名,以他的境界和实力,进入京师本应是掀起一片狂潮,可惜啊,遇到了一代天骄陈志宁,传奇之路戛然而止,反而成就了别人的一段传说,怎能不令人唏嘘!”
“这一战之前,我是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应元宿坐在他的对面,忍不住说道:“你如果真的很得意,就笑出来吧。”
“嘿!”陈志宁一咧嘴笑了。
应元宿苦笑,对这位损友也是无计可施。陈志宁自己心里美了一会儿,问道:“那些赌票什么时候能兑现?”
“最晚明天。本来今天就可以,咱们今天恐怕没时间去。我算了一下,连本带利一共四百七十五万三阶灵玉,陈少你发了,我以后就跟着你混吃混喝了。”
陈志宁笑了笑,也是松了口气,最近花销太大,指环空间中的三位祖宗都是大胃王,不好伺候。有了这笔钱,他又能支撑一段时间了。
不过应元宿的笑容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愁色,陈志宁踢了他一脚道:“发什么愁,云天音去了震古台,就是横扫天下的姿势。”
应元宿叹了口气,说道:“早上爷爷告诉我,户部袁侍郎已经向天脉宗传书,为他的二子求娶云天音。”
陈志宁并不意外:“你不要幻想咱们利用宝琳儿将云天音打下去,她就真的无人问津了。这里是京师,有的是眼光犀利的强者。”
“我知道。只是……”他苦笑一下:“袁侍郎家的老二是袁灯明。”
陈志宁摸摸下巴:“袁灯明?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