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缅
……”
许绍言稍微停了一下歌声,手里的吉他没停,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陈乐乐,好运光环可以让他发生一件好事,许绍言今天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作为一个音乐人要对自己的乐迷负责,这个小姑娘不该因为他的歌曲而加重对感情的偏激,这是他的错,好运光环的效力有十分钟之久,许绍言只祈求让这个孩子放弃轻生的念头,她还那么年轻,还是一朵没完全开放的花。
陈乐乐听着,眼泪越来越多,是啊,要相互亏欠,不然怎么怀缅?她不想自己心爱的男孩忘了自己,所以选择了这种极端方式让他记得自己一辈子,可是看着许绍言,陈乐乐害怕了,万一自己死了,自己的男朋友不愿意再想起这痛苦,而将自己永远的埋藏在心底怎么办?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她幻想过她们再见的可能,红脸?陈乐乐感觉许绍言给了她一道曙光。彼此无挂也无牵?怎么可能,她就是松不开手才这样的!许绍言的歌声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句一句飞入她的心。
办公室里其他人也有些沉醉了,许绍言的歌就像是一曲青春舞曲,没有谁的青春不迷茫,但是这首歌却一语道破天机,那纠结又欢乐的青春,饱含遗憾的青春。
看着陈乐乐,许绍言又唱了起来。
“匆匆那年我们见过太少世面只爱看同一张脸
那么莫名其妙,那么讨人欢喜,闹起来又太讨厌
相爱那年活该匆匆因为我们不懂顽固的诺言
只是分手的前言
不怪那天太冷泪滴水成冰
春风也一样没吹进凝固的照片
不怪每一个人没能完整爱一遍
是岁月善意落下残缺的悬念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
我们要藕断丝连
……”
吉他的尾音慢慢落下帷幕,许绍言这回是一次性唱完的,陈乐乐看着许绍言,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打打闹闹,单纯的恋爱,一幕一幕全都从她的记忆深处跑到她眼前,她眷恋着她心爱的人,眷恋着过去,她放不开手,可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的方法极其的愚蠢?
对,她想要的是一种藕断丝连的思念,曾经的憧憬,曾经许下的美丽的“谣言”,陈乐乐的内心终于决堤了。
“呜呜呜呜……许老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许绍言收了吉他,摇摇头。“我只是唱一首歌送你最后一程,我没谈过恋爱,我没法教你怎么做,你现在可以跳楼了,谢谢你让你我完成我音乐人生的最后一曲,现在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许绍言这话急的围观的人都想上去把许绍言拖出去一顿暴打,你就好好的告诉她怎么做不行吗?
陈乐乐在哭,她妈妈试着上前,“乐乐……”可是陈乐乐却朝许绍言开了口。“呜呜……许老师,你能把手给我吗?呜呜……您再送我一程……”
“不要啊乐乐!”
“不!”
“好。”许绍言答应了,尖叫声充耳不闻,站起来把手伸了过去,没有挽留,没有激将,许绍言很平静的把手伸了出去。
所有人都紧张了,离得近的几个警察更是准备扑上去把陈乐乐强行抓回来,楼下的警察和民众扯着气垫,随时准备接住陈乐乐。
可就见陈乐乐颤抖的抓住许绍言的手,狠狠地一扯,从窗框上落下直接扑进了许绍言怀里。
“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不想让他忘记我……我想他记着我一辈子……我该怎么做啊许老师……我该怎么做……”陈乐乐抓着许绍言的衣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好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许绍言抚着她的头发,看到陈乐乐下来,陈乐乐的母亲和父亲紧绷的神经一松,瞬间跪倒在地,她奶奶也呢喃着醒来,看着孙女从窗户上下来,眼睛里全是泪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乐乐!”一个男孩嘶哑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所有人都看向门口,一个十*的大男孩衣衫全湿透的站在那,脸红的发黑,两条腿因为激烈运动已经颤抖不已,整张脸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头发也是全湿透的,还在顺着发梢滴水。
“宇阳……”陈乐乐哭着扑了过去,陈乐乐一离开,许绍言也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小许!”
“许儿!”
“这怎么了?你衣服怎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一群同事围过来看许绍言,却发现许绍言不仅后背湿了一大片,脖子上全是冷汗,许绍言这时候脸色都苍白了。
许绍言大喘气,“没事,紧张的,崔哥,拉我一把,腿软了。”叮!好运光环消失了,许绍言仰脖子喘气,他总算是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