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生病了。他是不是有哪里难受,有人照顾他吗?他现在好点了吗?”
“你怎么知道?”那男人一怔,连快贴上她脸颊的手,都诧异的僵在了半空。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舒蔻顿足捶胸,“我能感觉得到,我甚至能听到他的啼哭……”
这就是正所谓的母子连心吗!那男人略显疲惫的脸上掠过一丝欣慰,旋即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问,“那么,这是你的答案!”
他以为,没人可以抗拒命运,尤其是女人!
但舒蔻不置可否,仰起头,反问他,“你先告诉我,孩子的事。”
那男人明显不悦,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犹如是在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没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舒蔻懊恼的甩了甩头,试图挣脱他的束缚。这时,从门外传来舒父舒母焦急的声音:
“都过了这么半天,这个舒茜到底带着小蔻上哪儿去了!”
“我先上洗手间看看吧。”舒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的走远了。
舒蔻张开嘴,正要大喊大叫,那男人的唇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了下来,让她的呼救,不得不夭折在对方的口中……
但把住她后脑勺的大手,不容她有丝毫的退缩,而对方拆去石膏,伤愈恢复的另一只手,更是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他用更强势,更灼烈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舒蔻的唇瓣,在他的纠缠和厮磨下又痛又麻。她甚至发现对方又没刮胡子。是他忘了,还是他已经老得不需要再刮!
门外,再度响起舒父舒母的对话:
“他爸,小茜她们两个都不在洗手间里呀!”
“什么?你马上问问服务员,我四处去找找!”
‘爸,妈,我在这儿,我就在你们旁边的包间里,快撞门进来,快逮住这个无耻的老男人,帮我撕下他的伪装,看看他到底是谁!看看他究竟顶着一个什么样赫赫有名的身份。’舒蔻心里急得直叫喊。
但舒父舒母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门外。那男人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放开舒蔻,意犹未尽的又咬了下她的唇角,“给我你的答案。”而且,他只要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舒蔻先尽情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抬起手,猝不及防的想给他一耳光。
那男人反应敏捷,一甩头,躲开了,却让舒蔻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条血淋淋的抓痕。
“这就是我的答案!”舒蔻怒不可遏的答道。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努力思考一件事。她之所以如此无助,在这男人面前犹如一头待宰的羊羔,之所以被母亲和姐姐轻视,甚至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都是因为她看不见,她是个瞎子!
所以她要去美国,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治好自己的眼睛。
“呵,”那男人轻笑一声,从她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