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位置;没曾想来了个应妃,父皇竟连一点旧情也不念,让那个女人占了母妃的地方!”
骄阳说着又愤怒起来,她情绪在短时间内大起大落,现下又喘起来。
苏婉若又赶紧给她一粒药丸含着,好生相劝了好一会儿。
她们谁也不知道,就在书房外东方宏泽默默听着她们谈话,铁拳时而捏紧手背上青筋暴现。
“逝者已矣,公主保重身子要紧。今儿我见过那个应妃,她倒是与寻常女子不同,我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目的。”
苏婉若把见到应妃的事说了,相处时间太短她真的看不出来应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皇嫂你答应我,想办法把她赶走!”骄阳捂着胸品咬牙切齿说着。
“现在只能暂时静观其变,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两人说了好半天话,骄阳总算是暂时打消现在就要想办法把应妃赶走的念头。
等骄阳离开,苏婉若回到房间坐在窗下小炕上想着发生的这一切。
应妃是大秦送给皇上的礼物,大秦向来与大成不和,两国曾一度剑拔弩张差点大战;应妃性子古怪,又似和苟斋觉他们不合。
思来想去,苏婉若觉得要弄明白大秦打的是什么主意,最好还是从应妃身上下手!
可是,皇上很明显不想让其他人靠近应妃,今儿她去凌烟阁说不定已经犯了皇上的忌讳,也不知皇上是否知晓。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正当苏婉若得入神的时候,东方宏泽低沉别具魅惑的声音突然响起。
“殿下。”她赶紧站起来,随便给东方宏泽福了一福。
“骄阳来过了?和你说了些什么?”东方宏泽在她刚才坐的位置坐了,一双星眸眸色深沉。
“公主来过,对应妃住进凌烟阁的事很生气。哦,之前和我公主进宫,我见过这个应妃,她与寻常女子并不一样。”
苏婉若又把见到应妃的经过说了一次。
“竟是这样?”东方宏泽眉心一拢,显然也很不高兴。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自己的亲娘。
“似乎她还想再见我,我也吃不准她是什么意思。”苏婉若实话实说。
“不要再去见她。”东方宏泽声调一冷。
“为何?我觉得她是大秦送来的人,可以从她身上知道大秦的目的。”
“不许就是不许。”东方宏泽声音愈冷,竟有些置气意味。
苏婉若微微有些惊讶,略一思量明白过来。
没想到这个太子殿下还有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也不和他争,反正应妃是皇上留下的,皇上要做什么决定她都管不着——她本来管得已经够宽了!
应妃是皇上留下的,她不能左右皇上的决定,除非应妃误了她的事,或是做出危害大成的事来,她压根就没必要去管应妃。
“我自然不逆殿下之意。不过,若是她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我可是不会不见她。”
苏婉若红唇微弯,她可不知道她这句话,似春风一般吹散东方宏泽刚才的不悦。
“她若是敢做对你不利之事,本宫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东方宏泽眸色深了深,应妃是吧!
当夜东方宏泽“歇”在苏婉若房,仍是像以前一样天亮时分悄然出现,再和苏婉若一起梳洗更衣。
两日后,风回到京城,雪安排了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让他见苏婉若。
“小姐,事已办妥。”风再次见到苏婉若,仍是被她惊艳住。
一身平常衣裳的太子妃,仍是掩不住她的绝代芳华。
美就罢了,主要是她的气质真是超尘脱俗,说话也不像那些女人扭扭捏捏。
“很好。”
“这是小姐吩咐要取的东西。”风恭敬把苏婉若要他取的东西奉上。
是一个巴掌大并不算很精致的木头盒子。
苏婉若打开看了一眼复又关上:“还有呢?”
风愣了一下:“还有什么?”
苏婉若却柳眉微颦,好听的声音带着些疑惑:“你们每次行动之后,不是会留下点子的什么吗?”
风和雪对视一眼,她居然知道这个?
没错,他们行动完成之后,会取下目标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行动成功的标记,“点子”指的就是他们行动的目标。
“这个,小姐不怕吗?”风慢慢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纸包。
里面是他这次所杀之人的一只耳朵。
他之所以没和盒子一起拿出来,是怕会吓着苏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