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当成了犯人吗!”东方宏泽一掌拍在桌上,可怜的桌子差点让他给拍散。
“不止是这样,我还想偷偷进去见见骄阳,弄清是怎么回事,哪知公府府却有高手守着,我根本就进不去!若是强闯进去,只怕会惊动皇后。”
陈陌尘提及此磨了磨牙,他直觉这事肯定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显然东方宏泽也有这个想法,再次一拍桌子恨声道:“我就知道这个毒妇容不得她!这些年她一直用捧杀害她,当我们都不知!”
苏婉若越听越是是心惊,难道这次真是皇后所为?
是了,皇后当年恨宸妃入骨,骄阳又与宸妃面目相似,皇后岂能容得下这张脸时时在眼前晃?
只是,这招未免也太狠了些,这是要骄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现在下定论还有些……等到天亮进宫,见见骄阳应该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殿下,你先前听到陈风这个名字,是不是想到什么?”
苏婉若虽觉皇后心狠,可是她此时不能像他们那样,唯一有冷静分析才能找出帮骄阳的方法。
提到陈风,不光是东方宏泽面露恨色,连陈陌尘也是一脸无奈加痛惜。
两个男人这时非常默契不说话,最后还是陈陌尘开了口。
“公主之前的驸马,就叫陈丰。”
“啊?”
苏婉若是真的不知道那位早逝驸马叫什么,听陈陌尘这样一说,顿时感觉到浓浓阴谋气息。
只怕这个叫陈风的小厮,不光是名字和已逝驸马相近,连容貌也很相近吧!
这世间,利用容貌名字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事,那可是多了去了。
前有燕妃,现有应妃,不都是这样么?
只叹人有痴心,才会有人利用这个空子。
“当年陈附马一病不起很快归西,是骄阳心里最大的痛。”陈陌尘眸里痛惜更浓,“没想到这成了骄阳的致使伤,唉!”
东方宏泽却冷笑两声,“只怕当年那位驸马之死,也是那毒妇所为!她哪里肯让骄阳得到幸福?”
苏婉若知他们把早逝陈驸马之死归于皇后头上,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说出真相,不让皇后担这个罪名——皇后固然可恶,固然心狠手辣,可是她不愿皇后替真凶背这个罪名。
“其实,当年陈驸马并不是皇后所害,是被,镇安侯夫人成佳莲下毒所害。”
此言一出,陈陌尘和东方宏泽俱是惊讶万分,两人四只眼齐刷刷看着苏婉若,均表示不敢相信她的话。
“此言当真?”东方宏泽似不愿相信,皇后的嫌疑更大啊。
“是的。当年苏夫人成佳莲对公主‘抢走’陈附马怀恨在心,在公主大婚前夕买通驸马身边的人,给驸马下毒。”
苏婉若据实回答,眼神却有些躲闪。
她早就知道这事,却迟迟都没有说出来。
现在才说出来,只怕东方宏泽会太恼她。
谁料东方宏泽只是表示吃惊,半点恼她之意也没有,长叹一声道:“竟然是她!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是她!那这次陷害骄阳的事,究竟是她,还是韩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