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曦跟着到了衙门,心里竟隐隐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还真是上天弄人,自己来到这古代竟然还跟衙门车上了关系,还是以被告的身份!苏婉曦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微摇了下头的提脚迈了进去。
“我的马你先给我收好,出来的时候我还要骑走呢!”苏婉曦将对身边的尹月痕说,她可不想真的有什么牢狱之灾。
“嗯!”尹月痕眸中含笑的看着身边比自己矮一头的女人,心里竟有一个念想,自己就是相信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来。想来待会儿澄清一下便能没事了!尹月痕想的简单,当然想不到苏婉曦的身份竟是那般的尊贵,尊贵到他根本就没那个权利维护她!
大堂里,一片威武声后,只见前面坐着一年约四十的男子,只见他头戴官帽,一身官服,脚上穿着官靴的一脸严肃的坐在大堂里的正位上。
惊堂木一拍,苏婉曦站在大堂里,一脸的宁静,她倒要看看这案子会有什么结果。苏婉曦瞥了眼身边的王千,只见他脸上肿的厉害,好像刚出笼的染了红色的包子,比自己离开的时候还要难看万分!心里不由得笑起来,真是活该!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惊堂木再次打破了大堂里的宁静,不禁让人肃然起来。苏婉曦心一惊,这才松口气的重新随意的站着,看了身边的尹月痕一眼,见他对自己使眼色,看那意思是想要让自己下跪,苏婉曦眨了下眼的重新看着身边的王千,她倒要看看他下不下跪!
“大人,我脸疼,不能跪!”肃静的大堂里传来王千那令人捧腹大笑的话来。
苏婉曦一听,立即笑出了声,最后忍不住的捂着抽笑的肚子笑出了声,脸疼?脸疼跟下跪有毛线的关系啊?还真是什么人说什么话!
尹知府嘴角抽笑了下,但还是很快的恢复了一脸的正色,他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对于王千,自己也跟他打过不知多少次的交道,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他是个纨绔子弟,整天惹是生非,只是没想到今日他却来状告别人。以往都是别人状告他,状告他调戏良家妇女等罪状,自己也想着跟百姓伸冤,只是每次到最后都是原告撤诉,想来必是受到什么威胁又或是压力才被迫放弃控告他。只是今日这次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惊堂木再次一向,两旁的衙役嘴里喊着威武的手拿板子敲着地面,苏婉曦明白,这是让原告被告下跪的意思,只是自己就是不跪,一没犯法二没作恶,凭什么下跪?人人生而平等,再说了,就算在这古代不平等,自己也不会下跪。
“扑通”一声,苏婉曦瞧着身边的王千,竟见他痛痛快快的跪下了,眼里闪过讥讽的笑,还以为他有多有种呢?也不过如此!
正在苏婉曦看着地上跪着的王千时,忽的听到尹知府问:“你为何不跪?”
苏婉曦重新站好,努了下嘴的说:“我凭什么要跪?”
“见了本官不下跪便是藐视公堂!跪下!”惊堂木一拍,尹知府再次叱声喝道。
将有些滑落的包袱往上移了下,苏婉曦拿着自己的佩剑说:“大人,你没有权利让我跪下!”
刚说完,便见尹月痕像自己这边走来,推搡了自己两下,轻声的劝着说:“公堂之上,不可放肆!”
苏婉曦不以为意的瘪瘪嘴,咕哝着说:“我才没有放肆,我这是在救他,若是自己真下跪了,日后他还不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说什么?”尹月痕没听清的问。
“没什么?”苏婉曦没好气的看了眼他,心里不禁埋怨起他来,都怪他把自己,说什么讲清事情就能了事,这才刚开堂,就要自己下跪,这古代的制度还真是BT!
尹知府见苏婉曦一脸的不情愿,没有一丝一毫要下跪的意思,正准备发怒的时候,瞥见堂下站的尹月痕,见他不着痕迹的像自己摇头,想让自己放她一马,只好不再多做计较的审问起来。
惊堂木再次响起,尹知府不再为难苏婉曦,他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维护堂上的女子,不过他清楚的很,月痕的性格稳重,这么做自是有他的道理!
王千见苏婉曦不跪,自然也起身了,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还挺大的!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尹知府问。
“小人王千,见过大人!”王千狗腿的脸上爬着笑的谄媚的说。他状告苏婉曦不仅是因为她打了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想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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