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和林诗音去钰灵城探亲,顺便找一下凤君翔的下落,但被凤君曜给搅合了。
凤君曜和凤君泽都派人去找了,她虽没去成,但也派了一清去寻找,凤君翔的失踪她要担最大的责任,如果不是她怂恿凤君翔去找龙血草,他也不会惨遭意外,虽然凤君翔有些可恶,她骗他去寻找龙血草多半是为了惩罚他,但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不至于让他去死。
前两天一清派人来传信说在南淮有凤君翔的消息,她本来要去南淮,谁知在临走之前接到肖扬的求助,这才临时改变了行程先去了一趟虞城。
现在虞城的事情已经办妥,自然要去南淮找凤君翔了,凤君曜在京城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也不想带一只到哪里都大放光彩的跟屁虫,没了凤君曜在身边行动起来更自由些。
唐玥三人快马加鞭的赶往南淮,由于他们乔装打扮,所以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没过两日便到了林阳城。
林阳城依旧和以前的一样冷,四处都是积雪和被冰封住的河流,太守府已经被查封,赵太守至今下落不明,不知所踪。
三人在林阳城歇了*,第二日弃了马顺着运河用雪橇朝南淮滑去。
一路上很顺利,很快到了南淮。
南淮和灵凤王朝之间相隔了一片山林,但在风土人情上却是天壤之别,无论从装饰还是服装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还有南淮和林阳城虽然相隔了一条运河,但气候却相差很大,不过在挨着运河这边的气候也十分寒冷,南淮往南走几座城池之后,气温就会渐渐的升了上来,到达南淮的都城南都,气温不冷不热很适宜,堪比灵凤王朝的钰灵城,一年四季如春。
在信上,一清说过,他是听一名渔夫说有见过凤君翔,那名渔夫说凤君翔曾被他们村子里的一个渔夫打鱼时打上来的,后来带回了家中,打上来时,凤君翔受了重伤,然后,救他上来的渔夫人比较善良,见他还有气在就拉着他到城里看病,到了城里昏迷不醒的凤君翔竟被一群神秘人所劫走,至此下落不明。
到了南都之后,唐玥便与一清回合,让一清带路去了凤君翔曾经所待的渔村。
找到当日救凤君翔的渔夫大柱,唐玥随手画了一幅凤君翔的简笔画让大柱看。
“ 前些天你救的人是他吗。”唐玥指着凤君翔的画像问道。
看着那幅简笔画大柱顿时眼睛亮起,连连点头,“对对,就是他,这画怎么画的简直和那人一模一样,比这位小哥画的强多了,这位小哥画的乱七八糟的,当时俺也不太肯定,不过,看了这幅画俺很肯定当日打鱼打上来的人就是画上的人。”
大柱是个粗人,为人又比较憨厚自然没想过此话会让人难堪,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来说的。
一清冷俊的脸上立即飞上来一抹不明显的红晕。
他认认真真的画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画竟被说成了乱七八糟,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阁主的画虽是寥寥几笔却将人的形态轮廓跃然纸上,听说二白他们貌似都会此项作画的手法。
由于他入门比较晚,又自负画功不错,所以就没学这项技能,如今一比较,他的画做为鉴赏还不错,但若是找人和阁主的寥寥几笔效果就差很远。
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学会这种简笔画的作画手法,对于出使任务很有帮助。
“当时他是不是受了重伤,你还记得他受伤的模样吗,就是伤口是什么伤?”唐玥随又问道。
已经确定是凤君翔了,不过,他为何会受伤,还有为什么只有他一人,他的下属呢,凤君翔身边的武功高手肯定不少,为何只剩下他一人,还有他怎么会受了重伤还被扔进了南都的护城河中?
提起凤君翔身上的伤大柱不由拧起了眉头,叹息地道:“俺虽是这粗人但也能看出来伤口是怎么来的,那人身上的伤很明显,是被人用刀砍伤的,有一刀直刺在他的胸膛上,救他上来的时候还在流着血呢,他的胳膊上腿上都是刀伤,好像被人用刀乱砍了一番。”
被砍成这样还能活下去,当时他也震惊了,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想救他一命,只是村子里没有大夫,他们村子里的人生了病都会去城里看,所以就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一下,然后拉着他去了城里。
谁知竟遇到了一众劫匪,不过那些劫匪说来也奇怪,他们劫一个快死的人做什么。
对方人多武功又高,他一个渔夫自然对付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被劫走,被那群黑衣人劫走之后,肯定是活不了了。
那人长的可真好,比村子里的最好看的芙蓉还要好看,只是太短命了,年纪轻轻就招惹一大堆的仇人。
大柱惋惜地叹了一声,“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又人多势众,就凭着你们几个文弱书生去了也会白白送命,再说那人即便不被黑衣人杀了就凭他身上的伤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俺还是劝你们不要去送死。”
这一番话顿时引来一清暗二他们的不满,他们长的虽英俊了点,但和文弱书生这几个字连根毛都不沾边,他们几个男子汉竟被说成了文弱书生心里着实的不爽。
唐玥却不以为然,她垂眸思量了一下,看着大柱问道:“你有没有看到那群黑衣人腰间所配的匕首兽头是什么。”
南淮的男子都会以自身的武功来判别级别,这群黑衣人多半是别人养的护卫或者是暗卫,那么他们身上肯定会有兽头级别。
大柱蹙着一双粗黑的眉毛想了一下,点头道:“有,还有一个是虎头的,那是俺第一次见到虎头匕首,所以当时俺记得特别清楚。”
“虎头?”唐玥清幽的眼眸中掀起一丝的流彩。
虎头只有将级别的人物才拥有,而对方能指使一个拥有虎头匕首的人,那么他的身份必定在将之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此人多半属于皇室中人。
想到此,唐玥起身,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大柱,“你所救的人是在下的朋友,这一千两银票还望你收下,就当是在下替朋友表的一点心意。”
大柱看着眼前这一千两银票整颗心头提到嗓子眼上去了,手都是抖的,他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他就可以让全村的人都住上新房子,而且他们两年的粮食都不愁了。
可是这是人家的,再大他也不能要。
“不,不用了,俺救你朋友只是举手之劳,又没有花钱。”大柱连忙将银票推开,黝黑的脸上带着决然。
果真的是善良的百姓,唐玥将银票放在桌子上,轻声笑道:“这银票我可不是白给你,你们这村子风光空气都十分的适宜,说不定哪一天我还会回来,这就当我提前支付的伙食费和住宿费用吧,记得将屋子弄好点。”
说完,没等大柱愿不愿意拿钱,转身带着一清他们走了。
等大柱拿了银票出来时,哪里还有人在。
低头看着手里的千两银票,抹了一把因激动溢出来的泪水。
他脑子虽简单但还不笨,自然知道那人为何这么说,今天是遇到好人了,他们村子里的人终于可以住上新房子了。
好人有好报,希望她的朋友要没事。
出了这个渔村,唐玥便直奔南都而去。
对方能指使拥有虎头匕首的人为他做事,多半是皇室中人,这样调查的圈子也缩小了许多。
到了南都,唐玥便将驻扎在这里的天涯阁中召集起来,去调查南淮所有的皇室中人,看看他们在最近这些天有没有特别之处。
根据大柱所说,凤君翔被人劫走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而在这半个月内对方却没有发出一点有关凤君翔的消息。
没有消息,有可能凤君翔已经死了,也有可能那人还有别的目的,至于什么目的她也想不明白,如果想拿凤君翔来威胁凤君泽的话,为何在半个月内迟迟不肯放出消息呢,对方劫走凤君翔到底有何目的。
天涯阁的根据地在灵凤王朝,这里天涯阁中的人员较少,所以办起事情速度就减慢了许多。
不过,幸好暗一和暗二过来,南淮有不少凤君曜安插在这里的眼线,这些眼线又专门针对南淮的皇室,所以由他们来做这些事定然是轻松了许多。
不到两日,又将范围缩减了许多,据人来报说带走凤君翔的人很可能是皇宫内的侍卫,但南淮的三位皇子也拖不了干系。
“阁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暗二听到来人禀报的事情,看向他们现在的主心骨唐玥,开口问道。
唐玥没有立即回复他,而是单手托着头,另一只手散漫地敲着桌面,好像在思考什么。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