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顾钻研自己的电脑软件,全力以赴扑在工作上。 他只对比自己上三届的校友朱金和的性搔扰问题有些疑惑,也不只一次地问过小琳:“都说朱金和有性搔扰现像,到底有没有啊?你在办公室里,有没有被他搔扰过?”
小琳眼睛一瞪:“搔扰你着头!你就别跟着那些没事干的人,背后乱嚼舌根了。”
小琳态度越凶,杨兴宇心里就越宽慰。
“根本没有的事。他是一个作风严谨,为人正派,态度谦和的人。”还有一次,小琳说得比较温和,也更富人性,“再说,他是你的校友,介绍我们进来的恩人,是你单位里最要好的同事,又是我的顶头上司。以后你说话要注意一点,啊。”
于是,杨兴宇就真的什么也不关心了,只埋头工作,只关心自己的娇妻。一下班就往家里赶,买菜烧给娇妻吃,以换取她晚上高质量的夫妻生活。可现在,杨兴宇再也不能不关心了,绿帽子都戴到头上来了,他能不关心吗?
是的,这会儿他坐在电脑前,看似在修改他前一阵开发的一个办公软件,思想却在这幢办公大楼里巡游。
杨兴宇觉得自己今天一走进这幢办公大楼,就变成了一条猎狗,嗅觉特别灵敏。身上似乎有好几台捕捉感情信息的探测仪,不断地向外发送搜索信号。同时,他也格外敏感地关注着同事们的反映。他首先偷偷观察着办公室里三个正襟危坐在电脑前的同事,看他们的脸色表情和言行举止是否带有暧昧嘲笑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杨兴宇的眼睛形似一眼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心思却怎么也集中不上去。他尽管还没有发现同事们有明显的异常,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昨天那个神秘电话。他猜测打电话的人和那个有可能给他戴绿帽子的人都隐藏在这幢办公楼里。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又怎么知道小琳的名字和动向呢?
这两个人究竟是谁?杨兴宇在脑海里将这幢大楼上所有的同事一一进行排摸过滤,分析判断,却怎么也吃不准谁最值得怀疑。
杨兴宇想来想去,最后确定,这个打电话的人一定在小琳的周围,是一个对小琳的情况和行动相当熟悉的人。那么,这个人是对小琳有嫉妒之心的女秘书?还是对小琳有所觑觎却又不能得逞的男上司?
集团总部办公室有两间办公室,八个人。正主任林国强领导下面三个活动能力较强的秘书,负责集团公司日常事务和各位领导的活动安排,平时相当忙;副主任朱金和带领下面三个擅长舞文弄墨的秘书,专门起草、整理和收发集团公司的各种文件,相对清闲一些。
朱金和是市作协委员,文笔不错,喜欢写些小文章,先后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发表过几十篇散文通讯类文章。在集团内部乃至本市文学界都小有名气,称其是集团公司的一支笔,所以才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
小琳是在他的帮助推举下,从下面的一个培训学校调到办公室的。小琳其实没有多少文学细胞,学的也不是中文,而是英语。她只是对文学有一点爱好,写过几首小诗而已。有一天,杨兴宇将小琳一首发表在大学文学社办的油印刊物上的小诗拿给校友朱金和看。朱金和一看,立刻大加赞赏,他说小琳很有文学功底和诗才,要是坚持创作下去的话,将来就是中国的一个美女诗人。
说得小琳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而他听了朱金和的评价,再次捧读这几首小诗,却还是看不出娇妻有多少诗才来。
朱金和对小琳非常赏识,马上在总裁韩少良面前推荐了她。这样,小琳很快就调到了他的办公室。因此,朱金和是绝对不会自己或者叫人打这个电话的。朱金和要是发现小琳有什么不正常,肯定会悄悄告诉或者巧妙提醒他的。朱金和不仅是他的校友和同事,还是他和小琳进入集团工作的恩人。所以平时,杨兴宇只要一有机会,就请他喝酒,或送些小礼,以表谢意。他们无话不谈,非常知心。
那林主任呢?他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杨兴宇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他打这个电话的理由。小琳说,昨晚林主任也参加了招待施总的宴会。还是想办法去问一下他,可怎么问呢?
那个有可能侵犯他婚爱权的人,不是集团公司里哪个有实权的领导,就是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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