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纨绔们闻言,倒抽一口凉气,看着秋叶白的神色,忽然明白,她并不是在放狠话,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罢,她起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她负手而立,补充了一句:“要退出的人,到蒋役长那里去登记,淮南一案的结果好坏我自然一人承担,与你们任何人都无关。”
秋叶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款步离去。
留下一室的寂静,平日里一点疼都会大呼小叫的纨绔却仿佛睡着了一般,一言不发。
秋叶白走到二楼就看见宝宝提着把刀子在二楼靠着楼梯站着,防着刚才打群架的时候,那些纨绔里有人打不过逃出来。
宝宝见她下来,便笑嘻嘻地道:“怎么,收拾完了,成果如何?”
秋叶白淡淡地一哂:“不知,虽然他们确实都有些歪才,但若是他们不能从这事儿里受点教训,以后跟着我迟早都要断送性命,既然如此,倒是不如让他们早散早好。”
贪小便宜、不顾后果、不肯承担是身为属下最大的忌讳,而这些看风部的纨绔们已经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就是这么过得,只有真正的揍疼了他们,入肉见血,才有可能让他们吸取教训。
淮南一案,最终的结果不管如何,都必定得罪杜家、梅家及太后,看风部如今实力太弱,若是还维持这般风貌,以后只有等待他人屠戮的结局。
宝宝看着她,叹了一声:“四少,你就是太心软。”
这些纨绔们根本连藏剑阁的门都不配摸,更不要说得到阁主的亲自调教。
秋叶白却笑了起来:“宝宝,我哪里是为那些纨绔们着想,不过是为我自己着想罢了,若是让他们这么跟着,也只会坏事儿,倒是不如不要。”
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是了,若是有那来找你要离开的,你便给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打发了就是。”
宝宝看着秋叶白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还不是心软么?
敢对自己动手的下属,就是悖逆,寻常官儿早就寻了一百个法子让对方玩完,也就她才会又请大夫又给银子的。
四少从来都是这样,最坚硬、最不羁的壳子里裹着个蜗牛肉的心!
当然,秋叶白一点没觉得自己长了个蜗牛肉的心。
她活动了拳脚,出了一身汗,正舒服,走到一楼,却见茶楼的老板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模样,抱着个盒子朝着楼上探头探脑。
毕竟谁也不愿意有流氓在自己做生意的地儿打群架,偏这些流氓冲进来就给他砸了一包银子说把他的酒楼包了,把客人都赶走,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他们冲上楼,看着客人们鸟兽散,连茶钱都没给!
他一看见秋叶白走下来,毫发无损的样子,有些犹豫,但还是上前道:“这位公子,刚才有人给您送来了东西?”
秋叶白一怔,挑眉:“我的东西?”
老板点点,很肯定:“正是,说是给您的定情信物!”
他若是没有记错,三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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