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一些干净的换洗衣物,和退烧药。”
容翎将南笙先放到炕上,急促的对着林旦吩咐。
路口外倒是带了两名医生,只不过南笙现在烧的太严重,还是尽早控制住比较稳妥。
林旦匆忙去取东西。
容翎心疼的摸摸南笙滚烫的额头,视线落在对方都是污泥的鞋子上,弯身,褪了下来。
洁白的袜子已经被污泥染出了一片黑印子,甚至还透着丝丝的血迹。
容翎紧拧着眉,小心的扒拉下南笙的袜子才知道,这丫头居然伤的这么严重,一双玉足早就磨的血迹斑斑。
如果南笙此时能醒过来的话,一定会震惊的发现,一向洁癖严重的三少,居然无比珍惜一样的捧着她那肿胀不堪的小脚,细心的擦拭着上面的伤口。
林旦守在门外。
容翎为南笙换了衣服,又喂她吃了退烧药,准备离开。
“三少,南姑娘没事吧?”。
林旦瞥了一眼南笙那依旧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关心的问。
“被雨淋了一夜,又烧了一夜,你说呢?”
“爷,要不小的背着南姑娘吧。”
林旦瞧着自己主子的神色也不见多好,一夜劳累,眼底和下巴都冒出了青影。
“别废话了,先出去再说。”
容翎将南笙的脸用帽子挡上,抗在肩上就走了出去。
她是他的,从今天起,他不许任何人再接近她。
手下也不行。
林旦自然是不知道自己主子那变态的想法,连着几个随从,都小心的护在二人身后。
还是来时候那辆车,容翎放心不下南笙,吩咐由司机开车。
现在天色大亮,如果小心点,还是可以出去的。
容翎拥着那个浑身滚烫的人,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脸上。
“让你不听话,下次不管你再怎么讨好,我都不会放你出来了。”
容翎不想去深究这份心疼与恐慌是何时席来的,既然在乎了,他就不想再放开她。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
“这个药怎么还不见效!”
“爷,这才半个小时,怎么也得一会儿,再说南姑娘应该是烧出炎症了…”
林旦说完,就想把自己的嘴巴缝上。
“还有多久能出去?”
“一个小时左右…”司机磕磕巴巴的说。
“有消炎的药?”容翎是太过谨慎,再一想,林旦是受过正当培训的,他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某人又喂了南笙一遍消炎的药。
这个喂法,自然是强迫的,舌尖撬开某人的贝齿,直接塞到对方的口中,又灌了一口水。
一阵颠簸。
容翎搂着怀中的人,心渐渐踏实了些,疲惫感也袭卷了上来。
除了司机,车上的几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天色渐渐地明朗,从远处呼啸而来几架战机。
慢慢聚拢,盘旋在几人的上空。
林旦迷茫的睁开双眼:“我们的人怎么这么快?”
不对!
他们的人怎么敢飞到主子的头上!
“爷!不好!”
林旦猛然的回头,只见容翎早已经睁开了狭长的眸子,冷然一片。
“对不起,爷,恐怕走漏风声了…”林旦一副凄然的表情。
而容翎拥着南笙的手,紧紧的用力,有不舍,有愧疚。
“将她放下。”
眨眼间,那几架飞机降低了机身,螺旋桨一转,数颗不明物体飞速而落。
容翎想将南笙放出去,寻得一线生机,而林旦则是看准时机,用力的将容翎和南笙一起推下车,关门,一脚油门踩下去!
“三爷!你要和南姑娘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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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点发布。
咳咳,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