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进行任何的反击,更不会与攻击部队进行反复的争夺。只动用大量的炮火或是毒气掩护剩余的部队,直接立即撤入下一道阻击阵地。而在更多的阵地上则死战不退,直到战死最后一个人。
加上日军在扎敏河一线的作战之中,罕见的大规模使用了地雷。而且在防御战中,多次大规模的使用毒气。最多的时候,一次战斗就曾发射了二百多枚毒气炮弹。在日军这种打法之下,独立一旅攻坚不顺,也就不足为奇了。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却迟迟无法取得根本性的突破,这让王光宇不禁有些心焦起来。距离接到军区的命令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过去。自己却还没有能突破扎敏河一线,如何能让他不着急。
日军现在搞出这个战术,已经是摆明了不是要奋战到底,而是在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拖延时间。但自己恰恰就是面对这样简单的战术,却因为地形的限制,兵力施展不开。部队只能采取多批次的小部队方式,从正面一点点硬啃而无可奈何。
而奉命利用本身的机动能力,以及骑兵受地形限制远不如机械化部队的优势,从北路古里奇纳山一线迂回,关系到能不能抢在日军屠杀展开之前抢占特尼河苏木一线,以迫使二十三师团放弃原有的屠杀计划的骑兵旅。自出发到现在已经近六个小时,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回音。
那个叛逃到嫩江军区的伪兴安军是王光宇亲自审讯的,对于海拉尔这个虽是边陲小城,但战略地位极为重要的小城市,将要面临什么的结局,自然也一清二楚。如果再耽搁下去,恐怕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解救不了海拉尔一线百姓的命运了。
咬了咬牙,王光宇转过头对身边的作战参谋道:“给航空兵发报,让他们给老子用凝固汽油弹和特种炸弹,将这里的日军阵地给老子烧成灰。那些炸弹这个时候不用,难道还等着下崽不成?”
“告诉黎明,只要能尽快的突破扎敏河,就是这一带的山林几十年之内寸草不生,老子也他妈的认了。要是再不能取得突破性进展,要是还按照眼下这个突破速度。等咱们赶到海拉尔一线,黄花菜早就凉了。”
“还有,跟北线的骑兵旅抓紧时间联系,催问他们到底到什么地方了。告诉他们,不管采取什么办法,明天上午八点之前,务必赶到特泥河苏木一线。如果不能按时抵达,让他们旅长和政委提着脑袋向一号汇报。”
身边的参谋,被王光宇说这番的话时候,冰冷的语气给吓了一大跳。见到一向和善的司令员,如今阴沉的脸色。知道形势紧急的这个参谋不敢耽搁,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着去电台那里传达命令去了。
接到王光宇这个三分带着训斥意味命令的黎明,此时却是只能摇头苦笑。他不是不想使用凝固汽油弹,而是实在有所忌讳。这个时候刮的都是东南风,又正值春季树木干燥易燃的时候,扎敏河一线又是森林茂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