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现在想想,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小子!”鱼父忿忿地。
听老伴这么不甘不舍的嘀咕,鱼母“噗嗤”乐了!拿指头戳了下丈夫的额头,嗔道:“你呀!”
鱼渊从后面过来:“爹,娘,慧娘她如今坐月子,心情老是不大开朗。儿子本想去把岳母接过来,可是那边传来话说,岳父大人他前段时间不小心摔伤了腿,因怕影响了慧娘便没叫人告诉咱们。
我想着虽然没告诉,可我身为女婿,总不好当做不知道,也与礼不合,所以我想今天去山那边看看。”
鱼母一听立即道:“应该应该!这都是我们这段时间忙着你妹子的事,竟然就忘了亲家,真是失礼了。”
鱼父接着说:“女婿也是半个儿,人家把养那么大的闺女嫁给你,按情按理都该去探望。虽不敢说在床前伺候,但慰问总是要的。
我想,这事不能只是你一个去。咱们两家是亲家,慧娘在家是老大,嫁过来又是长嫂,又给咱们鱼家留后。如今你岳父摔坏了腿,咱们做为亲家也应该去瞧瞧才是。”
“那既然这样,不如索性将慧娘也带上,儿子想慧娘她肯定是很想家的。”鱼渊很是为难地说。
对于儿子的提议,鱼父鱼母倒是并不反对,只是担心慧娘的身体。
“到底是刚生产坐月子呢!要是这么去了,知道的人说是慧娘孝顺,咱们体贴媳妇。这要是不知道的,再添些有的没的四处乱说,倒说咱们苛待媳妇怎么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亲家那边再有什么不高兴,咱们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了吗?”
鱼母摇头,心中犹疑地说。
鱼父一听当即表示赞同老妻的话:“你娘说得对,倒是我们大男人的粗心,竟没想到这里。”
“这事只要悄悄的不教外人知道,岳父母那边再没有意见的话,其实也不难。”鱼渊想了想说。
“你想怎样?”
“慧娘如今不过是要躺着,咱们也弄个车子,要舒服的那种,最好就像妹妹坐的那个一样。那样就万无一失了!”
鱼母听完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半天才说:“那车是你妹夫特意为你妹妹做的,是喜车。且如今已经在回青羊城的路上了,这会就算是你妹夫愿意也不能追回来吧?”
鱼渊一看自己老娘的脸色,就知道她这是误会了,心里不舒服呢!忙解释说自己并不是要妹妹的那车子,而是跟那相同的车就好。
听说不是儿媳想打女儿喜车的主意,鱼母这才脸色转好,只是愁眉哪里去再找辆那样子的车?
正在这时,鱼潜走了过来,听了这个把手一拍笑说这有何难。
“要是别的我不敢说,这车子么,恰好就有一辆。更恰好是拓跋姐夫留给咱们家用的,原本是跟姐姐那辆一齐做好的,只是后来没用上就一直放在那里了。
昨天姐姐姐夫还对我说,去学院路远辛苦,叫我拿了那车出来用,免得放着落灰白浪费了。如今嫂嫂要用正好,我这就跟哥哥去拿出来。”说着拉了鱼渊转身就走。
鱼父鱼母疑惑了半天,都想不通怎么一直没听说这事?
还有,自己家就这么大的地方,那车子要在,自己夫妻俩岂能不知?可是自己在这屋里院外走来走去也没看见过有什么车!那么大的家伙事,不在自己家又能在哪呢?
那车在哪呢?其实鱼潜也是刚知道!
被拓跋珪特意留下来的老九带着鱼家兄弟俩顺着大清河直往大青山里去。
“就在这里!”走到那些搭建的木房子前,老九伸手扒开当做门用来遮挡的木头树枝杂草等物,指着里面那车辆说。
“好好的我姐夫干嘛要在这山里搭房子啊?”摸着木屋的门柱,鱼潜转了一圈后问。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里,安静,优雅,没人打扰。要是能住在这里读书,鱼潜想,就算让他饿两顿饭也是愿意的。
“侯爷已经把这大青山买下来了,包括青川河上游的那段。”趁鱼渊不在跟前,老九赶忙低声对鱼潜解释。
“啊?买这山做啥?”难道姐夫要落草为寇当山大王啊?鱼潜心里嘀咕。
“侯爷说这青川山水都与他有缘,他不愿意荒废了这片山水,更不愿意让这山水落到他人手里。所以就早早买下来了!”
“有多早?”鱼潜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大约是六年多前,就是侯爷离开这里,忽然半路上想起来叫弟兄吩咐手下人给办的。”老九老实地回答。
鱼潜傻眼——那么早?这几年他和姐姐还有其他一些皮孩子上这山里来折腾,下河去摸鱼虾,感情都是在坑自家人的东西啊?
“这可是坑死人了!”鱼潜嘀咕。
这个时候鱼鳞舞正舒服地坐在她的豪华车里,边吃着东西边跟暗地里就上了车来的鱼鳞珑母子三人说话。
“得罪了我还可以,但是得罪我的家人,他们就得给我认了这个罚!”
拨开车帘问外面的拓跋珪:“你的人都准备好了吧?哼!这次就给我往死里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