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豪被吵的头疼!
而徐家璁原本是不知道自己在书院这几天发生的事,这时听到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嘴上不敢说父母兄姐什么,心里却实在是不高兴的。
看家人吵了半天也没个主意,徐家璁忍了又忍,最后只好站出来阻止——“嫂嫂现在还在那边病着,依我看,这事咱们是没办法了,不如还去嫂嫂家。你们不是说嫂嫂家里有个很有本事的侯爷妹夫吗?咱们去求求人帮忙。”
“我们都找不到,那侯爷再厉害也是外人,怎么就能找到?”徐母反对。
她其实是怕鱼鳞珑知道了要跟自己拼命,这两天她可没少给媳妇脸色看。
徐父也迟疑。
他倒不是不相信战威侯没本事,他是怕丢脸,怕把自己一家人恩将仇报的事情抖露出来。
徐家璁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看了家人一眼,知道他们的犹豫便又加了把火:“按规矩,今天人家就要回青羊城了,咱们再不快点趁着人现在还在青川去求人帮忙,等到人家回了那侯府里,深墙大院的想找都没有门给你上!”
这句话触动了徐家豪。
是啊,现在拓跋珪还在鱼家,就算他不待见自己,也好歹会看在鱼家的面上帮忙。更何况还有鱼鳞舞在,到时候她说不定听了都不等自己求情就让拓跋珪帮忙了,这样自己倒也省了番力气。
想到这里,徐家豪果断地带着伤去鱼家。
一路上他把要求情的话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总是怕自己说不好。心里盘算着怎么能避开拓跋珪,直接见鱼鳞舞才好,女人毕竟心软嘛。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等他一路气喘喘地赶过去,人家鱼家除了鱼潜,其他人都不在家了!
徐家豪傻眼了!
“你说什么?侯爷他们都走了?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了?”还能不能追到啊?
鱼潜歪歪头,竖起手指头:“丑时不到走的,慢的话大约还没出青川县,快的话就不好说了。”
“那你二姐呢?她也去了吗?”
“这里的大夫说二姐身子辛劳太过,虚的很,需要好好补养。三姐姐就说把二姐带回青羊城家里去,反正那边侯府里有好大夫给瞧病又有人伺候,比在这乡下强。”
“那,岳父岳母呢?”搓着手心转了两圈,徐家豪又问。
鱼潜更干脆:“嫂嫂的爹爹摔坏了腿,爹娘说要去探望亲戚,不然太没人情味了。大嫂向来孝顺,听了心急的不得了,也顾不上自己身子和大哥也陪着一起去了!”省得徐家豪再拿大嫂说话,鱼潜直接说。
现在,他只想快点把这人打发走,自己好去山上木屋里住两天,新鲜新鲜。
徐家豪没办法,鱼潜还是个孩子做不得主,也不好跟他多说,只得回头走了。
“总算是走了!九哥,咱们好走了!”拍拍手,鱼潜关了门兴奋地蹦跳着跑回房里喊老九。
老九笑眯眯的,随手拎上包袱,伸手一夹鱼潜,从墙上飞跃而出!
“九哥你好厉害啊!教我好不好?”
“我们老大你姐夫还要厉害,你去找他学不就行了?”
“不要!我就要跟你学!”
“为什么?”
“因为小爷我看上你了!哈哈!”
“噗通”……远远传来抱怨声——“你可真是我的小爷!我说小爷,你能不能别在我飞檐走壁的时候开玩笑啊?会死人的!”
“那我不开玩笑,我挠你痒痒行吗?”
“……你还是开玩笑吧!”
……
徐家豪看着茫茫的前路,一阵叫苦!
他一路狂赶,本以为拓跋珪一行又不急着赶路,而且当天回不了青羊城是要在外面住一宿的。谁知道这次人家竟然丝毫没有慢悠悠地边走边玩,而且连住宿都免了,直接走人!
他累的半死才赶到青川镇,过了青川镇再走两个多时辰就是青羊城了。本以为会在这里拦住拓跋珪一行,谁知道他进了镇连拓跋珪他们的人影都没瞧见。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早在三个时辰前就过去了!
这是要赶着在今晚就回到青羊城啊!
徐家豪抱着头无力地蹲下,心中默默狂喊:又没什么要紧事,跑那么快干嘛?晚点回家,那府邸又不会飞了!
心里忽然滑过一丝疑惑:既然没急事,那鱼鳞舞又向来是个散漫的性子,从来都不是急着赶路的人,怎么这回就这么急了?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
心中疑心一起,顿时如燎原之火一样蔓延开来。他甚至怀疑昨天的事都是拓跋珪夫妻俩设的圈套。
这么一想,徐家豪就愤怒了!一跺脚想转身走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昨天一天拓跋珪和他带来的那几个人都在鱼家帮忙,根本就没有出鱼家半步!自己家离鱼家隔了好几个村子,就算自己离开鱼家回去的路上还发生了事情,可是按时间算,两个孩子早就在自己还在鱼家门口时就不见了!
那会,他确定拓跋珪和他手下那几个人都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