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豪和秦梦可算是冤家路窄了!
“梦梦!”徐家豪一怔,随即失声大叫,完全忽略了秦梦旁边的葛巡抚!
不仅如此,他还伸手过去,试图去抓住秦梦。
秦梦怎么会让他抓住?碰也不会让他碰。
娇躯微微一扭,迅速避开了徐家豪的魔爪,同时蹙眉道:“你是何人?怎的如此大胆?”
“梦梦,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相公啊!”徐家豪情急。
跟在后面送他们的鱼鳞舞险些没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人家分明摆出了“我不认识你,你也最好不认识我”的路数,你还大喇喇地直称是人家“相公”,都不对人家身边站着的是谁看上一眼吗?
鱼鳞舞挪开眼睛——她不忍看接下来的场景!
果然,秦梦蛾眉倒竖杏目圆睁,手一扬,“啪”地一声给了徐家豪一记大嘴巴!
“无耻之徒!”秦梦娇喝!
“你打我?”徐家豪捧着自己的脸,愣愣地看着秦梦,不敢相信。
这个女人竟然打他?他可是她的男人,是她的金主啊!一个买来的小妾,竟然敢对买她的男人动手,反了天了!
这一巴掌,让徐家豪对秦梦的迷恋欢喜全部烟消云散!
徐家豪恶狠狠,气恨恨地瞪着一脸冷漠的秦梦,心里咆哮着要将这个该死的女人卖进最低暗的窑子里去,只有这样才能消他丢脸之痛!
“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徐家豪咬牙切齿地瞪着秦梦,一声“贱人”就要脱口。
秦梦杏眼一冷,狠厉地逼视着徐家豪,嘴唇微挑:“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不只是打你了!”
被秦梦这从来没有过的狠厉表情镇住,徐家豪眨了眨眼,竟然真的不敢再做声了。
秦梦冷眼逼视着徐家豪:“我乃新任葛巡抚的女眷,你这登徒子不问青红便肆意诬攀,本来是要将你拿下问罪。但,今天是我夫妻二人前来战威侯府访客,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既是侯府客人,我便瞧在侯府的面上放你一马,下次再敢如此轻狂造次,就怪不得我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眼底闪动着的是浓郁的厌恶和不甘,只是旁人都没看见。
秦梦这番话出来,已经是给了徐家豪机会,若是个机灵的,现在就会借机自认看错了人,赔个罪,从此再无关联。
可是徐家豪从来不是那机灵的人,也可以说他的机灵都用在别的上面,比如说仗势欺人。
“对啊,还有侯爷三妹!”被秦梦提醒一般,徐家豪拍手大叫,指着秦梦气咻咻地逼问:“你说你不是我的小妾,你说我认错了人,那么战威侯呢?慧夫人呢?难道他们也会认错不成?”
扭头对送客的拓跋珪和鱼鳞舞喊:“侯爷,三妹妹,你们都见过我那小妾,你们来说说,她是不是梦梦?”
“我真想打他一顿!”拓跋珪侧身对着鱼鳞舞说。
鱼鳞舞点头,很郑重地回答:“……我也想!”不但想揍他一顿,还想一脚把他踢到天边去——太丢人了!
拓跋珪咳了一声:“……那个,时间久了,本侯记不清了……”
鱼鳞舞却半点不客气:“徐姐夫,我知道你的小妾跑了你日思夜想的不甘心,毕竟你花了不少钱心疼嘛,可是也不能因为心疼白花了银子,就随便逮着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就乱说人家是你那小妾吧?
你可看清楚了,这位夫人是新任巡抚的娘子,她那么高贵岂能是你那私逃小妾相比的?徐姐夫,你也不必心疼花掉的银子了,认真说来那银子还是我们侯爷给我二姐的,要心疼也该是二姐和我们心疼才对!”
鱼鳞舞才不管刻薄徐家豪没面子呢,这口气她憋了很久了,既然有这机会给她出,她为什么不要?
徐家豪没想到连鱼鳞舞和拓跋珪这两个“自己人”也这么说,登时愣了。好半天才磕绊着强辩:“可,可她分明就是……”
秦梦竖起了眼睛。
一旁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的葛青峰这时瞅着秦梦:“这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好吧!”
说完,他竟然跟拓跋珪和鱼鳞舞打个招呼,背着手自己走了!
鱼鳞舞傻眼——这男人怎么这样啊?
怂货——肚子里暗骂着葛青峰,鱼鳞舞撇嘴想要制止徐家豪,却被拓跋珪一把拉住。
“葛大人,葛夫人,我夫妇还要收拾进京的东西,就送到这里,两位好走。”拓跋珪扬手。
葛青峰也朝着他扬手,笑眯眯地回答:“侯爷留步。”
拓跋珪一笑点头,随即硬拉着一肚子不明白的鱼鳞舞转回拈春堂。
“你怎么就把秦梦扔那了?再怎样她也是客人啊,这多不礼貌!”况且还有徐家豪那个混蛋在!
鱼鳞舞扭着身子,不解地问。
“你没瞧见连葛大人都不管吗?咱们又操的什么心!”拓跋珪拿指头点着她的头。
“就是啊,那个葛大人怎么这样子啊!怎么说秦梦如今也是他的夫人,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她不管呢!”鱼鳞舞很不理解。
“那是葛大人知道,这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去管。”
拓跋珪扭头看了眼远处的秦梦和徐家豪,意味深长地笑道:“咱们走开了才好方便他们把事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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