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但吵架还打起来了?”婉容郡主觉得有些不可相信。
要说拓跋珪会因为娶她的原因跟鱼鳞舞置气她信,毕竟男人么,有几个是脾气好的?更何况她所代表的那么大的利益,只要拓跋珪想拥有,跟鱼鳞舞的争吵就不可避免——因为她不是白送,前提条件就是得娶她!
世间女人多情也专情,无论本来怎样,心里一旦住进了某个人,就只想独占对方,从此既看不见别的人,更不能容忍被分享。
而且大多数都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跟男人恰好是反过来的,所以理念不同看法不同感觉不同,意见自然就会不同,引发矛盾也就在所难免。
拓跋珪出身名门,祖父是国公爷,母亲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先天上就比旁人要高很多。再加上他年少成名,可谓春风得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权威随便被人挑衅?尤其还是自己的妻子。
拓跋珪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婉容郡主觉得自己调查的很清楚,分析的也很在理,所以她才敢当着鱼鳞舞的面提要求,去诱惑拓跋珪。
她认为拓跋珪这样的大男人必定是野心极大的人,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无限的膨大。
这个机会她给了,所以她不怕拓跋珪不上钩。
进可以称霸一方,退可以逍遥一世,是个人都会想要这样的好处,拓跋珪不过就是个凡人,还能多与众不同?
婉容郡主心中冷笑。
乔装一番偷偷溜出来见婉容郡主的可心点头,神情凝重:“三个人打的一团糟,而且还挂了彩。”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是真的,她又补上一句:“我都亲眼见的,那血流的……”她缓缓摇头,表示无法直视。
“还真的打起来了啊?呵呵,这些男人们一遇到利益各各都原形毕露,哼!”婉容郡主冷哼,语气带着讥诮。
“上次我来见你被发现了,要不是我死咬着不肯承认,再加上侯爷恰好回来,这次你未必能看见我来。就是这次也是费尽周折的,郡主,我想我可能没办法再来见你了。”可心道。
“你若不来,谁给我送消息?”婉容郡主拧眉,有些不悦。
可心的死活她才不放在心上,她放在心上的只有拓跋珪的动静。如果没有可心帮她传递准确消息,她就无法在这个出不去的地方甄别外面事态的发展和真假。
而这些对于她相当重要,重要到关乎生死。
“可心啊,自从你那天被我的婢女领过来后,我就觉得很喜欢你,你对战威侯的忠心是最让我感动的,这就是知恩图报啊。我最喜欢和欣赏的就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所以我才给了你自由进出王府的令牌,要知道我端王府可不是能随便进出的,就连皇帝都不能呢!当初背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嫉妒你,还有很多人对我说你坏话,我都没听,还把他们打了一顿。”
婉容郡主表情怀念地道。
可心垂头:“我知道郡主对我很好,不说别的,就连自称都不让我改口,以示尊重……可心不是那没心肝的人,郡主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婉容郡主微笑:“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对了,你不是一直都怀念自己被烧掉的屋子,感叹自己没有个家吗?我叫人给你在郊外五里坡的田庄上建了一座,就按你说的那样造的,改天你去看一下满不满意。”
可心忽地抬头,眼里既是感激又是不敢相信:“真,真的?”她的声音都发起抖来。
“傻丫头,我还骗你不成?记住了,是郊外五里坡。我想着你一个女孩子家没有弟兄姐妹的帮扶总是艰难,而且你也要生活,所以就做主将那里大概有十七八亩的田地都送给你了,你或租或请人耕种都方便。”
说着,婉容郡主回身从梳妆匣子里掏出一卷纸来递给可心:“这是地契,都已经过了户,你收好了。千万不要给人知道,这可是你的依仗。无论你将来怎样,都不必慌张更不必向人伸手讨要吃穿。”
婉容郡主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可心的心中。
被拓跋珪救回来后,虽然她梦想自己能嫁给拓跋珪,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自然只能是做小的命。
旁人做小还有爹娘亲人可以依靠,而她却是孤身一人。若是男人疼爱,大妇容忍还好,若是不能,她该去往何处?
到时候莫说过的多么好了,只怕吃饭看病都成问题。可是她既不能跟拓跋珪开口说这些,又没钱置办自己的家产,每每深夜无眠想起这个,心中着实忧虑。
没想到婉容郡主竟然深知她意,悄没声的就给她弄好了一切,这让她感动的不知要如何感谢才好。
“郡主放心,可心一定会帮郡主达成心愿。”可心紧紧握住那张写了自己名字的地契,眼底一片坚决。
婉容郡主不在意地笑了笑:“傻丫头,我进了侯府,你也就不必担心会离开了。你就是我妹妹,只要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我们两个齐心合力,用不着怕那个鱼氏。”
可心点头。
她最近也对鱼鳞舞生了惧怕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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