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这是给人留的记号,要不然这样大的地方,得找到什么时候?”
“那这交集点上分开的叉呢?不会没有半点意思吧?”鱼潜问。
二十五点头:“这三个叉其实是指三样东西。”他掰着手指头数:“太阳,月亮,还有树。正确的说,是树的影子。”
他这么一解释,众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意思就是,要等太阳月亮的光芒点都在这一个点上,还要树影也正好拉到这个地方,对不对?”
“就是这样的。”二十五点头。
“可树影子倒好办,可是太阳白天出来,月亮却是晚上,要怎样才能让这三个同时出现,并且还共同照在一个点上呢?”方少云问。
“这个就要去实地查看了。你们知道的,有些地方古怪,会发生很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我想,这个藏宝的地方应该也是如此。”二十五说。
“那好,我这就进宫回禀皇上,咱们去找这个藏宝的山啊水的。”拓跋珪一拍桌子,立刻表示。
……
不几日,二十五那边去寻找宝藏的传信回来说,已经找到那片山谷,更惊喜的是,他发现那里有座金矿——但不是婉容郡主给的那个。
二十五说,婉容郡主给的那张图得需要时间等天时地利都齐全了才能找到,也就是说寻宝藏还有得等。
不过幸好没白费功夫,要不然拓跋珪捏死婉容郡主的心都会有。
这几天婉容郡主更加闹腾的欢——她吵着要去郊外田庄上住一段时间,说是在府里呆的憋闷。
拓跋珪当没听到——他在找那支婉容郡主说什么也不肯再透露的军队。
在皇上看来,钱财自然是重要,但那批隐匿踪迹的军队更危险——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冲杀出来?庆云皇帝可不想傻傻地等待,所以他命令拓跋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那支军队。
拓跋珪被这重任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有精神去敷衍存心闹腾的婉容郡主?
鱼鳞舞主动接了过来:“再怎么说我也是府里的女主人,就算她是郡主,那也别想欺压了我去。你只管专心做你的事,这边就交给我了。”
“那你要防着她暗害你……我跟柔妃娘娘说一声,叫把上次的紫菀紫薇两人再借给你用用,要不然我不放心。”拓跋珪说。
鱼鳞舞想了想觉得可行,便点头。很快紫菀紫薇就又来到府里,一明一暗地保护着鱼鳞舞。
见一切妥当了,拓跋珪才放心地去追查端王的暗军去了。
“你们说皇上干嘛要这样费力气?反正端王已经捉拿下狱,那军队他不能光明正大地逼问出来吗?”鱼鳞舞有些想不通,皇帝为什么不拿手里那些人跟端王谈条件?别的不说,那两个小儿子,端王总不会舍得不管吧?
“皇上是仁者之君,端王终究是皇室血脉,也不好太过火。”
紫菀这话说的含蓄,鱼鳞舞琢磨了一番后认为,庆云皇帝要做给世人看,即使是端王那样欺压逼迫他,甚至是犯下了逼宫的大罪,但他对端王一脉还是宽容忍让——庆云皇帝这是在断端王的后路。
即使有一天谁打着端王的旗号来叫嚷,也只会让天下人反感,而没有人拥戴。
嗯,果然是当皇帝的人,下的一手好棋!
“夫人,红芍说郡主又在闹了。”红罗道。
“还是闹着要去田庄?”真不知道那田庄上有什么宝贝,值得她这么三番五次地闹着要去。
要不是许多事还要从她身上找线索,鱼鳞舞真想现在就把她扔回端王府去继续圈禁。
“既然如此,那就按她要求的,放她出府去田庄。”鱼鳞舞吩咐说。红绡问不怕她趁机逃跑吗?
“哈,她要真是趁机逃跑了我还要谢谢她呢,可以耳根清净了。放心吧,她现在还要利用侯府做掩护,在没有达到她的目的之前,你撵她走她都会死赖着的。”
“夫人,不如让我暗中跟去瞧瞧她倒底耍什么鬼花招。”紫薇提议。
鱼鳞舞想了想觉得也好,于是点头。
傍晚时分,紫薇回来报告,说亲眼瞧见婉容郡主密会了一些人——“他们都拿大斗篷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的,我不敢太靠前,怕被发现了。”
“男人女人?”鱼鳞舞问。
“看他们的身形走路的样子,应该都是男的,而且青壮居多。”紫薇回忆道。
“大概多少人?”鱼鳞舞警觉心顿起。
“有七八个呢!”
七八个,还都是青壮男人?鱼鳞舞转着眼珠,她想到了一个很可能是真相的事情。
“火速将侯爷找回来,就说我有重要事情相告。”鱼鳞舞琢磨了好一会,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后,赶忙叫紫菀去找拓跋珪。
“如果是真的,那么婉容郡主这位大神咱们就可以请她滚出去了!”鱼鳞舞有些兴奋。
她实在是受够了,再也不想忍受婉容郡主的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