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打架了?”柔妃很纳闷,怎么才见面就能打上?
“又不是我要打,是她太嚣张狂妄了!娘娘您不知道,她拿鞭子抽慧夫人呢,那狠劲……幸亏我去的及时,要不然慧夫人非给她打伤不可。”莳花嘟嘴。
想起那个刁蛮的孟香珑她就一肚子气。就这样的,还想挤走人家正室夫人自己抢位置?那拓跋珪要是能看中她,那双眼睛该有多瞎啊?
“对了娘娘,她用的是流云袖!”莳花说。
“姐姐的功夫?”柔妃惊愣了下,随即想起孟总兵信里的话,便理解地笑了下,然后问莳花,她用的是什么?
“我当然用娘娘你教的飞瀑剑法啦!”莳花将自己跟孟香珑打了个平手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解释说自己力气不及对方,要不然不会平手。
“也不只是力气方面,对敌的经验你也没有人家足,否则凭你的功夫赢她绰绰有余。”柔妃道。
她的飞瀑剑是参照了姐姐的流云袖创出来的,里面融合了流云袖和剑法的所有精髓,单凭流云袖,孟香珑是不可能胜过莳花的。
“你跟她打了一场,对她的印象怎样?”柔妃问。
莳花一皱眉:“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说来听听。”
“刁蛮,任性,不讲理,无脑!”莳花一口气说出自己对孟香珑的看法。
柔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对她的怨气不小啊!”转转眼珠,柔妃又问莳花,如果孟香珑对上鱼鳞舞会怎样?
“孟香珑不会是慧夫人对手的。”莳花很肯定地说。
“你就这么相信慧夫人不会被打败?”
莳花点头:“我肯定!因为在这世间能打败慧夫人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外人,能打败慧夫人的事也不会是这样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不会是皇上赐婚吧?”柔妃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心里起了兴趣,也想从莳花的嘴里好好的重新认识一下鱼鳞舞这个外甥媳妇。
“不是。”莳花摇摇头。她竖起一根指头:“这世间只有两件事可以打败慧夫人。一,是慧夫人的家人遭到受制来要挟她。二,是战威侯变心!除此两条,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打败慧夫人。”
听了莳花这话,柔妃默默地思索起来。
孟香珑在离那座庄严府邸十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黑底描金的大字,听说是当今皇上亲笔御题的,那用来做匾额的木料是紫檀硬木,衬的“敕造战威侯府”六个大字更加的庄严肃穆。
她千里迢迢跑了过来要找的那个女人就在这座庄严大门的后面,就在眼前这座府邸里,可是她忽然有些胆怯了。
那个女人可是皇上封诰的一品外命妇呢,自己虽然是总兵的女儿,可是论起来还是个白身,自己这么大喇喇地登门,会不会还没见到本尊就被人家的下人给轰出来啊?
如果被下人们轰出来,那她多没面子,以后还怎么见拓跋珪怎么面对这府里的人?不说别的,就连面对那个女人都没脸。
孟香珑在战威侯府的外面徘徊,一会儿想,管他呢,就这么冲上去,那慧夫人总不敢真的把她扔出来。一会儿又想,要是鱼鳞舞真是不怕别人的言语把自己扔出来又该怎么办?
孟香珑只顾着想鱼鳞舞会不会不顾外人的眼光评说,她却压根没想到,自己是跑上门来跟鱼鳞舞抢丈夫的,就算鱼鳞舞把她扔出去,丢脸的也是她而不是鱼鳞舞!
左思右想了一番后,孟香珑跺跺脚,终于拿定主意登门再说。
才走了两步,她忽然瞧见自己身上的衣着,只见原本鲜艳的红衣因为长途跋涉,早已经沾满了灰尘。再闻了闻自己身上,孟香珑皱起了眉头——“臭死了!”
这样灰头土脸的她怎么好去见鱼鳞舞,怎么跟人家谈条件抢人?气势上就先输一大截了!
不行,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歇息一晚,养足精神再来。最要紧的,自己真的该好好泡个澡,收拾下自己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不能还没交手就被对方比下去啊!
打定主意,孟香珑转身离开了。
她刚离开,鱼鳞舞的车子就到了府门口。家人打开仪门,众人鱼贯而入。
回到家里,鱼鳞舞略做梳洗便叫了红绡上来问自己不在家中可有什么人来找?
红绡一脸茫然:“没有啊!”
夫人难道会未卜先知,算出会有人来找她吗?侯爷去了边关,外面那些人也都理解夫人心情,并没有没事跑上门来坐着闲磕牙的,况且夫人与她们的交往也不深厚。
见红绡说没有,鱼鳞舞也疑惑:难道是莳花开自己玩笑?
既然没有,鱼鳞舞也就不纠结这事了,过问了一番府里的大小事情后,转眼也就到了晚上,照例吃了晚饭,又跟几个丫头说笑一阵消了食,于是倒头就睡。
大概是白天出去散了心,这一夜竟然好睡,连一个梦也没有,这可是自拓跋珪走后难得的一次好觉,醒来后鱼鳞舞只觉得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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