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两辆车,一路风驰电掣直奔云南,却被堵在了云南的高速公路口。
前面那一长串子的私家车让我感受到了绝望。
为什么会在这里堵车?
端烊不会开车,所以我让他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虽然高速公路上不允许下车,但是鉴于堵了半天的车了,这条规定也就发生了更改,但这不是你们在高速公路上打麻将的原因啊!
还有谁会带着麻将出游啊,真是无话可说。
端烊左挤右挤的像是在高速公路上扭秧歌一样消失在了我们眼前,他走后,郑洋洋暗戳戳的跟同行打听情报。
这次魏夏他们俩是请假出来的,没告诉云南警方,毕竟不知道有没有警方牵扯其中,有些事隐蔽点好。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我摇下车窗问郑洋洋。
“说是死人了,警方正在处理。”
“死人了能堵成这样,这都大半天了,这是出了多少车祸?”
“不知道,等端烊回来吧,看他看到些什么了。”
郑洋洋无奈的关掉手机,胳膊搭在车窗上按太阳穴。
云南这边天气温宜,我们几个穿半袖也不冷,最后在车里坐的实在是腿疼,我只能下车溜达溜达。
刚下车,端烊就回来了。
“前面发生什么了?”我问端烊。
“我会说是地陷了吗?”端烊一脸古怪的说道。
“你别逗我们。”
郑洋洋从车里探出个脑袋说道。
“没逗你们,前面不到一百米,地陷了,据说当时正巧有一辆车经过,车里的人当场死亡。”
“这高速公路豆腐渣工程吧。”我掐腰,“怎么还地陷了。”
听到我们谈话围过来的几个司机都开始叽叽喳喳的问来问去,到最后一起无可奈何摊摊手,后面还堵着一排车呢,退也不能退。
“早知道就坐飞机来了,不对,坐不了飞机,端烊没身份证。”
魏夏抱怨,我们冷笑。
整个下午都是在高速公路上呆过的,直到傍晚道路才给疏通开,我们几个才得以进入云南境内。
入境第一件事就是靠边停车下来活动活动腿,端烊坐在车里一脸懵逼的看我们上蹿下跳,这货不是人,自然不知道人长时间弯曲手脚有多痛苦。
进入云南后已经是十点多,我们随便找了间饭店吃完后各自开房去休息,端烊跟我一屋,没身份证的小犊子。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给白秋岚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到云南了,和几个朋友,一会去医院看白国华。
白秋岚告诉了我们地址,顺便她告诉我们,医院现在已经全面封锁,因为昏迷的人太多了,只有直系家属能进入。
我们几个默默对视了一眼,最后他们几个损友串通白秋岚把我以白家姑爷的身份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大门口登记身份时我是绝望的,如霜,我对不起你。
因为端烊他们进不来,我只能开视频给他们直播,这里真的和白秋岚说的一样,整个医院住满了昏迷的人,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就是醒不过来。
白国华在特级病房,医院不允许转院,据专家研究说,这是一种急病,有传染性,所以不允许出去。
而根据白秋岚的说法,这些人都是从一个小山村里出来以后变成这样的。
包括白国华,当时他们俩是因为要体验民风才去的那个小山村,不过出来以后白国华就昏迷了,我问白秋岚她的身体怎么样,她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我发现我不能和白秋岚长时间接触,她身上有股魔力,让我忍不住去看她。
“大致我已经了解了,你把去小山村的路告诉我,下午我们几个去一趟。”
“好。”
白秋岚点头答应后,我拿出手机正想关闭视频,她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说:“洛秋官,你很害怕看我吗?”
耳机里传来郑洋洋他们几个看笑话一样的唏嘘声,我感觉有股热流从我脑袋顶火速流向脚尖,这热流还带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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