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身子一抖,很怕。
可是口中依旧不认输,“本来我就没有错。”
“很好。”陆霆琛黑眸幽幽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死人,“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
池安夏心脏忽地颤动了一下,心底有些后悔,她不知道陆霆琛话里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陆霆琛肯定不会放过她!
池安夏更知道自己脾气上来,死倔,尤其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可是又觉得有些委屈。
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啊,她好端端没招惹他,是他忽然找上门来的,就算她和顾言真的有什么,那也是陆霆琛活该!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背脊挺直,池安夏能感受到自己紧张的心跳,但依旧不肯妥协分毫。
“弄疼你?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没有弄死你。”陆霆琛冷冷说道,更加用力地紧握着池安夏的手腕,“不是觉得见不得光吗?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不用见光。”
池安夏怔然,猛然抬头。
目光直直对上陆霆琛冰寒冷岑的眼眸。
“你……你凭什么!”池安夏怒从中来,“我分明没有做错什么,不管是这件事,还是两个月前的似水流年,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到底调查过事情的真相没有?还是说,你想什么事情就是什么!”
“是。”比起池安夏现在的怒火中烧,陆霆琛愈发冷凝阴寒的样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淡漠,“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真相,我只信我自己看到的。”
“你……!”
池安夏心底一凉。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性格她现在还不清楚吗?
不容他人忤逆,绝对的权威。
没有人能撼动他的想法。
他既然认定了什么,就不可能改变。
她根本逃无可逃!
池安夏忽然有些很无力,身体、自由、尊严都被男人尽数掌控,这种连生活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真的很难堪。
其实某种方面,她和陆霆琛还是很像的。
骨子里,他们一样都是骄傲的人。
他不允许任何事物包括她,脱离他的掌控。
她却反抗一切掌控她的人,也就是无时无刻,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陆霆琛似乎一句都不想再跟池安夏废话,更不想再看到顾言一眼,直接握着池安夏的手往外走去。
刚走一步,一直沉默听着两人动静的顾言开了口,“这位先生,你不知道强迫他人是犯法的么?更何况,还是强迫一个女人,这种行为真的很LOW。”
话音刚落,陆霆琛脚步就顿住了。
池安夏只感觉身前的男人戾气压抑的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大气不敢喘一下。
陆霆琛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顾言,“那我还可以让你看看什么是更LOW。”
陆霆琛话音一落,一直隐在暗处的陆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意上前,不等顾言反应过来,眨眼间就走到了他的身前,手一抬,一把扣住了顾言的手腕,“咔嚓”一声。
清脆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在静谧的走廊里响起。
顾言脸色惨白,刹那间额间冷汗密布。
“额啊……”惨呼一声,哪怕最后死死咬紧了牙关,但痛苦的呻-吟还是不由自主流出唇瓣。
手腕竟是生生被陆左给弄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