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凝看着翟墨远那双诱人的唇瓣一开一合,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然后,我会将你的骨灰,做成钻石戒指,日日佩戴,这样我们便能,生死相依,永不相弃。”
“所以,我的宝贝儿,你最好不要背叛我,想也不能想,否则,就等着变成戒指吧。”
随着翟墨远话音落地,方北凝把头猛点。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翟墨远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重新启动车子,回到别墅,他下车,绕过车头,直接将方北凝从副驾驶抱出来,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
途径客厅,管家从厨房走出来,笑着对他们道:“先生太太回来了,我正在烧午饭,快好了。”
翟墨远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道:“不许上来敲门,我们有事要做。”
那架势,谁都能看得出有什么事要做,管家饶是中年妇女一枚,也红着脸尴尬地钻进厨房。
方北凝暗暗叫苦。
她没事用自己做什么比喻?她这不是作比喻,她这是作死。
“翟墨远,你这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就是打个比方,你至于生这么大气?”
“生气?”翟墨远‘嘭’地甩上门,几步走到床边,将方北凝扔上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微微笑着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生气吗?”
方北凝无语,您老人家就差把‘生气’二字写在脸上了,还说自己没生气。
翟墨远缓缓地、充满邪气地,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将衣服脱了,然后解皮带扣。
方北凝看着他刀削斧琢一般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臀,人鱼线……她咽了口口水,虽然已经看过许多遍,但每次看,还是觉得……呃,心慌意乱。
就在翟墨远解开皮带,正要脱裤子的时候,楼下,传来管家惊慌的尖叫。
“小姐!你不能上去,先生跟太太在房里有事不能打扰!”
能在翟墨远的别墅这么直闯进来,还被称为小姐的,除了翟水月不做第二人选。
翟墨远动作一顿,脸上的邪笑僵了僵。
偏管家暗示得如此明显,翟水月却浑然不觉,“我有救命的大事,大哥大嫂再有天大的事儿,也大不过我的事!”
‘蹬蹬蹬’一阵上楼声,紧接着房门被拍得‘嘭嘭’作响,“大哥,大嫂,开门!我有急事!快开门!”
翟墨远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比墨汁还黑。
方北凝窃喜,立马从床上翻下来,‘蹭蹭蹭’几步跑过去开门。
翟墨远阴郁着脸,提上裤子,穿上衬衣。
门一开,翟水月不管不顾地就闯了进来,翟墨远正系衬衫扣子,看见她,不客气地对门外的管家吩咐:“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应允,不许她踏进这座别墅半步,不然,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我这里不养无用之人。”
“是。”管家诚惶诚恐地应下。
“大哥,有件事你要帮帮我,南昇哥哥在M国出事了,我要过去看他,可我妈死活不让,还把我的证件都藏了起来,大哥,你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翟水月急得快要哭了。
“什么?”方北凝瞬间敛下看好戏的神情,“月月,你说清楚,我大哥出什么事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翟水月啜泣了一下,抹了把眼泪道:“我只是听二哥说,他看见南昇哥哥在医院里,双目失明了,呜呜呜……南昇哥哥看不见了,我要去照顾他,可我妈不让,呜呜……”
怎么会?
方北凝的心紧紧揪起来,怎么会?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失明了?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她?他是知道她医术很好的。
不行,她得去看看。
“别急。”翟墨远握住方北凝的手,轻易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道:“月月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就算是真的,你去了,Z国那么大,你到哪里去找他呢?”
“那……”方北凝将要问‘那怎么办?’,翟墨远又道:“我先派人去Z国调查一番,若当真如月月所言,你哥哥在那边失明了,我便让人将他带回来,你再帮他不就好了?”
翟墨远说的是‘帮他’,而不是‘治好他’,翟水月性子欢脱单纯,若是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很快就要天下皆知了。
所以,有关方北凝的医术,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至于不让方北凝过去,实在是不想让她遭受长途奔波之苦。
翟水月哭哭啼啼地把翟墨远夸了一番,诸如‘大哥真好’‘大哥真聪明’之类的。
因为心系方南昇,宫凝的事已经被方北凝抛之脑后。
第二天晚上八点,M国那边传来消息,说方南昇确实是住进了医院,双目也失了光明。
原因竟是,他在那边遇到歹徒抢劫,为了护住自己的包,与歹徒拼死搏斗,被歹徒用匕首划伤了眼睛。
包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竟值得他这般看中。
又过了一天,晚上十点,方北凝在帝都国际机场接到了方南昇。
她看着他在旁人的搀扶下,一点一点摸索着走过来,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
翟水月扑过去抱住他,嚎啕大哭。
方南昇眼睛上蒙着纱布,唇边挽起无奈的笑,“月月,哭什么呢?”
“南昇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当初应该跟你一起去M国的,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我们去找欧阳医生,他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把我的眼睛给你。”
翟水月虽是伤心之余说的懊悔话,却也是真心实意,情真意切。
方南昇心中一触。
他何德何能,得她这般惦记。
以往总是对她故作冷漠,可失明的这段时日里,他常常会想起她天真灿烂的笑脸,心底隐隐的有些疼痛与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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