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给丫鬟们重新取名了?”
“没有呢!起名费神的很,我等我们洁儿来帮娘亲。”冷氏柔柔的说着。
“行。”梅若洁爽快的应了。
福安媳妇让丫头们进了里屋,梅若洁看了看她们六个,年纪一般大,都有十四了吧!
“你们的姓氏,我不会改,名字我取个好记的,方便老夫人记着。”
她们点头道:“是,我们听大小姐的。”
“那你们一次就叫,思棋、思书,思画、知棋、知书、知画,记住了吗?她们齐声道:“记住了,小姐。”梅若洁让她们退了下去,和自己娘亲聊起了家常,说改天带她出去转转,冷氏应了,梅若洁又问了自己娘亲丫头们的名字可好记,冷氏道:“好记着呢!”
裕亲王府的枫叶居,书房窗前站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眉眼间透着犀利坚韧的光芒,剑眉入鬓,鼻梁高蜓,薄唇殷红,脸型刚毅,让人一看时间竟有此绝色,可他不给人一点点女气,给人的是一种贵气,让人不可侵犯之感,完美的五官衬着他冷漠坚毅的神情,外人是无法站在其十米之内。
他这时一个人静静的想着心中的她,想起昨晚卫明带来影一她那边的消息,心里没由来的就悸动了起来,真想看看她当时的风华,她性格竟然是如此多面性的,香山看到时,她给人一种脱俗轻灵之感,听过昨晚的她后,又觉得她性格中透着刚毅还有世俗,她对下人们的处理方式真可谓恩威并施,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笼络人心她做的是淋漓尽致,要是自己当时亲眼能看到,她那时言辞犀利的为下人训话,有温暖如风的让人为下人请脉抓药,那该是多好,她那时满身都被光芒笼罩这吧!她还有多少面没被自己发现,心里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她的风华为自己一个人绽放该多好,想着想着,唇角不自然的勾起,只要听到她的是,他的心情就是愉悦的,或许他自己不知道,可他的贴身侍卫卫明可知道,小王爷自从青州回来后,时不时的勾唇浅笑,不知道事情根由的人,还当是小王爷转性了,就连王爷和老王爷也发现小王爷的不对劲,可当问到他时,他浑身立马冷气毕现,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王爷和老王爷无趣的用手顺顺自己颔下的胡须,转身回他们各自的书房,他们还不是急着抱孙子和曾孙嘛!有这么吊着他们胃口的不孝子孙吗?
卫明不由得用手捂额,心道:“王爷,老王爷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小王爷只是一厢情愿而已,人家梅小姐还不知道咱家小王爷是扁的还是圆的呢!你们干着急也没办法,谁让我当着小王爷的面发下毒誓,事没成之前,若告诉你们的话,就让我万劫不复,我可珍惜自己的小命呢!等时机成熟,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书房外的卫明,看自家小王爷从听了影一带回的消息,还没缓过劲来,心道:“至于吗?不就是您院里的丫头终于成为了梅小姐的贴身丫头,不就是……”哎!无语望天呀!
大概是下午的申时三刻,于鸿和梅若轩拜访林大学士回来,梅若洁忙拉着他到了自己娘亲屋里,于鸿和梅若洁及冷氏打过招呼,就回他的松墨居梳洗去了。
在冷氏屋里坐定,还没等梅若洁问,梅若轩就道:“姐,我知道你心急,我这就告诉你和娘亲,我和鸿师兄拿着杜先生的信,及你和娘亲准备的礼物到了林大学士府门前,门房下人通报后,就带我们到了林大学士的书房,见到他时,他和杜先生很像,和蔼的很,让我和鸿师兄就坐,他看了杜先生的信,神情柔和的对我道,就是杜先生心中不说,他也很想结识我呢,他说他们这些在京城的百官,就是当今皇上都知道我,我当时有点不好意思,忙给他说,我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他多多指教,他笑米米的道,年纪小有什么,有才不在年高,随后看了我以往写的文章,直说是好文章,说我的文章言之有物,不像有的学子的文章只是一味的言辞华丽,没有一点实用的东西,说这样的人要是做了官,国家要了有何用?他当即让我拜在了他的门下,还给我取了个字,叫一鸣,他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姐姐,我就谢了老师所授予的字,老师说我的文笔还欠妥,让我有空可去找他,他再给我指点一番,你看怎样?”
梅若洁听完梅若轩的话后,道:“林大学士给你取的字极好,他既然要指点你,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你做什么事,姐和娘亲都支持你。”
“姐,我知道了。”梅若轩应道
“离会试不到五个月了,功课还是要好好的温习,但不可太劳累,过几天我答应了娘亲出去散散心,到时叫师兄们一起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
随后,梅若洁和梅若轩和冷氏又寒暄了以后,就和冷氏告退,让其歇着,他们各自回了自己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