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伺候着她的宫女一听,也忍不住低声插话:“是啊是啊,奴婢也听说了。”
“听说这采花大盗专采官家的妙龄女子,据说丞相家的小女儿就被调戏了一番呢。”
“......什么时候的事?”太后娘娘问。
宫女想了想,回答:“貌似就在前两天吧,那丞相家的小女儿也是命好,刚好遇到侍卫巡视,发现了不对劲,否则,结果可就遭了!”
太后娘娘坐在了床上,点头。
阿春说:“娘娘放心,奴婢都将这里里外外的窗户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问题。”
“侍卫们也都一天三轮班,警戒严着呢,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太后娘娘没说话,勾着自己的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宫女们齐齐退了出去。
宫殿内也熄了灯,陷入了一片黑暗。
坐在床边,还能听到外面阿春对宫女们说话的声音。
太后娘娘慢慢地躺下,躺在柔软泛着清香的塌被上,眨着眼睛,把自己的被子盖上。
静静躺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睡觉。
......
......
......
很快,床边那道阴冷的身影出现了。
苍白冰冷的身体,像是巨蛇一般,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太后娘娘的凤床。
贴上太后娘娘那具温暖柔软的身体,从背后抱住她,开始对太后娘娘做无礼之事。
过于地无礼。
闭着眼睛的太后娘娘,一下子按住他的手,说:“我来月事了,不行。”
那具冰冷粘腻的身体,停了一下。
动作这才收敛了一些,大手重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隔着薄薄丝绸软滑的布料,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小腹,掌心的温度似乎高了一些。
“要多久?”
他嗓音暗哑,在她耳边。
太后娘娘哼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个月。”
那冰冷粘腻的人没有说话,依旧是揉着她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太后娘娘闭着眼睛,就势靠在了他怀里,毫不客气地享受着他的按摩,懒洋洋。
“刚才小翠她们说,汾阳城内来了个大胆的采花贼,连丞相家的女儿都敢采,我本来想着......会不会是你。”
那冰冷的人并未说话,靠在她脸颊边的呼吸都是凉的,泛着森森的寒意。
冷得刺骨。
太后娘娘继续哼哼。
“那小贼胆大,敢采丞相家的女儿,但我觉得你胆子更大,竟然敢动先皇的女人。”
“若是按照宫规来处理,现在的你都不知道要死几百次了,竟然还敢前来。”
冰冷苍白的男人似乎嗤笑了一声。
抱着她,阴冷病态的长指慢慢地抚过她的脸。
声音暗哑,又带着几分扭曲的阴鸷。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
“......”那哼哼的公主殿下滞了滞。
感受着那毒蛇的蛇信子在她的脸上划过,慢悠悠的,就像是进食前的逗弄一般。
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刚来时那么冷了,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则暖暖的,像是暖炉一样。
就这样拥着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却也让人有种寒颤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