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托住下巴,思考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认真学习的学生。
老头的手上脚上都挂着手腕粗细的铁铐子,这笼子看起来更为结实。
正常人谁会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采取这么严酷的封锁措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老人的身份不一般,不用这种方式锁住他,他很可能会跑出来。
“会倒是会一些,不过不太精通,你这盘棋无解啊,黑子被白子碾压,已经是困兽之斗的死局,这还怎么下?”
我把注意力也放在了棋盘上,只见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棋子。
黑子只有四分之一,白子则多了一倍不止,按照我理解的围棋,黑子已经没有胜算可言。
“我******个小滑头啊,老夫要是知道怎么下,还用问你吗?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里给我添堵!”老者皱着鼻子,对我一通棒喝,吐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我离他一米多的距离,吐沫星子能飞到这么远,可见这老头的底气有多足。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长相,他自称八十多岁,可他气色十分饱满,头发也没彻底黑透,跟社会上六十多岁的老人也没啥区别。
老头骂了我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又重新研究起棋局来。
我对他愈发感到好奇,问道:“老人家,你得罪了怜香会吗?她们为什么把你抓这里来?”
“叫谁老人家呢?我哪里老,老夫……不,本少年,去年才过完十八岁生日。”他又用吐沫星子喷了我一脸,随后低头看棋局。
我脸上全是黑线,顿了顿又道:“我感觉你不是一般人,你知道什么办法能出去吗?”
“废话,我要是能出去,至于被他们关了二十年?”老人不屑,却依然低头研究棋局。
随后,我每说一句话,不是被他骂,就是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揶得没话说。
无奈叹口气,看来这个老头子,不太好打交道。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伤,奇怪的是,被那些怪物咬过的伤口,不但没有变颜色,反而以极快的速度结痂,白袍女在我身上造成的伤也是一样。
难道那些绿色的液体有某种激素成分,能让身体的恢复能力产生变异?
周围的温度让我身体愈发的冰冷,我活动四肢,感觉热量还是不够,索性修炼起鬼手绝学。
第二层级生门,对应的招式浪里飘花,本来我无法使用齐全,可今天注射绿色液体之后,身体的能量莫名的充沛,之前在牢房里就熟练打出过一次。
我无惧于身体上的伤痛,一遍遍的反复演练,虽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冲劲,但演练的效果还是比平时要强上许多,二十几分钟下来,全身上下已经生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正想盘膝而坐恢复一下体力,眼角余光却发现,老头在一旁怔怔的看着我。
“后生,你叫什么名字,跟谢千羽什么关系?”老头撇撇嘴,扫把形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我心里猛地一震,简单这几个字,却让我难以想象的震惊。
鬼手绝学上有很多前辈的注解,这个谢千羽正是其中之一。
按照辈份排序,谢千羽写注解的位置,还在林飞之前的一个时代。
“鬼医一门世代人丁稀薄,功法绝不外传,尤其是这门鬼手绝学,是门中唯一一个武学秘籍,难道,你是谢千羽的孙子?不对,不对,没听说过那老小子有后,难道是你偷了他的秘籍?”
老者喃喃自语,活像一个长不大的老顽童,却字字句句让我心惊。
鬼医一门又是什么,跟我身世有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