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都起来了。
长羲把花洒架在固定的架子上,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喷洒下来,氤氲的水汽暧昧地飘散再遮掩,他从她身后搂过她的腰,然后侧头咬在她脖颈间,一边不安分地摩擦。
喘息声被水声掩盖,秦茶微微低吟着,疲软地手无力地去阻止长羲四处煽风点火的手。
“你……你别……呃……”她咬着牙把娇喘吞了,然后把话说完整,“闹……别、别闹!”
闹吧闹吧后悔不死你!
长羲抬起她的下巴,咬着她耳朵嘲笑,“忘了恩?我说过的——”
“今天你不要想停,”长羲试探性地微顶了顶,十分无耻地卷着她的耳垂舔/吻,低哑地说,“我停不下来。”
然而下一刻,挂钟尽职地敲响了午夜的钟声,原本还在他撩拨下全身暧昧的女人,在那一刻忽然就不见了踪影。
不,应该是说,变成了透明。
因为水流的浇筑似乎在遇到某种阻碍,勾勒出一个曼妙的身体曲线。
无耻之徒如长羲,在那一刻都僵了。
秦茶“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推了一下他胸膛,退了几步,清了清嗓子。
“我提醒过你,不要太闹腾。”
脱离了水流,长羲完全看不见秦茶了,只听见她清丽的声线些微低冷,但有些调皮的嘲笑。
“哦,停不下来?”她很欠揍地回敬,“我没想停啊,有本事你来啊。”
长羲沉默了片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垂着眼,意味不明的说,“你先穿衣服,天冷。”
他这话说得秦茶难得有点小愧疚,她把衣服穿好,提醒他,“你也是,快去穿。”
好像玩得有点过火。
转身想出门的秦茶穿着衣服慢悠悠地,像是衣服自己在飘。
下一刻,秦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搂了起来,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而后一个又湿又热的身体压下来。
长羲冷笑。
“没关系,看不见,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
秦茶:“……”
然后她说了一句后悔了一晚上的话,“你这是要日空气?”
但凡有第二个人在,就会觉得这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变态的深井冰。
虽然事实是如此,那一刹那的秦茶还是被自己直白粗俗吓到了,下一刻,她就听见长羲说——
“你说这句话我好像更生气了,”长羲的微笑越发温柔得浓稠起来,嗓音低哑又上勾着一股子*意味,“宝贝儿,你今晚会不太好过。”
秦茶:“……”
第二天一大早,已经累趴宛如断手断脚的秦茶睡得迷糊间感觉又有人折腾她,她已经很条件反射地立刻低哭,“别闹我了我错了我的哥……”
那边似乎停顿了片刻。
而后,低哑的话强势闯入:
“我日了一晚上空气,恩,”长羲衣冠禽兽地说,“现在是不是要日几回你?”
秦茶一下子就从睡梦中被吓醒。
所以说,作为女孩子真的不可以这么粗俗,否则总有人身体力行地收拾你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粗俗。
这是秦茶血与泪的教训。
而在另外一边,忙活了一晚上想着做公关补救,当牛当马的白婉舒和安陵阳都快累趴了,结果最后还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舆论铺天盖地。
惊奇:第一次这么痛恨老大的说到做到!妈的看见偷拍我真的不可置信!一看这妹子长得这么像那个袭吻老大的女人!我就痛恨老大说的立刻结婚的话!讨厌!
双囍: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老大以前给出去的份子钱,终于能够全部收回来了诶,我是一个人吗?
朕是小天使:我就想着上天台静一静,有没有组队的?
交出更新不杀:真的看见老大结婚的这一刹那,我是真的哇的一声哭出来,虽然一直很想他结婚,但前提是新娘他妈的必须是我啊嘤嘤嘤。
王啊虞:讨厌这个女人,做了老大和茶罐的第三者,就是这样任性地讨厌,不服来战。
小雨点:不喜欢闪婚,觉得不慎重,老大你真的不再好好想一想吗?
墨蓦墨:一看就是狗仔乱咬人,别乱说话好吗?
克罗诺:那天我在现场,第一次看见老大这样的笑容,那一刹那,一肚子愤怒的我决定祝福。
…………
拼命打秦茶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的白婉舒一把扔了手机,语出惊人地骂道:
“草!十点多了还不起!做得有多晚!不怕精尽人亡女鬼吸阳气吗!”
过了一会,安陵阳弱弱地说,“刚才我打通了。”
白婉舒立刻凶狠地盯着他。
“哥说,”安陵阳惨笑,“不是晚,是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