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见田青青坐在水池边上,撅着尾巴“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
其实,小黑狗已经是半大狗了。身长二尺多,高一尺半有余,是农村里比较常见的品种上乘的笨狗之类。它自被放到空间里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伴随着收了两茬农作物。按过去这里七天等于外面一天来算,它应该接近成年狗。之所以还叫它“小黑狗”一是叫惯了,叫顺了。;而是到现在田青青还没有给它起别的名字,就让“小黑狗”代替了。
“小黑狗,你看你多么好哇,整天在空间里无忧无虑地玩儿!”
田青青愁得实在没法了,对着卧在自己身边的小黑狗自言自语起来。
“小黑狗,我被愁住了!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去哪里弄装空间水的瓶子?最好样式和容量一样,一看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
小黑狗就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支愣着耳朵站了起来。冲着她“汪汪”叫了两声,顺着甬路向东侧门跑去。
这让田青青想起了它第一次向东侧门跑去的情景:那时它刚返过阳来,一走一趔趄。它就那样一路趔趄着一直走到东侧门前,然后冲田青青“汪汪”叫了两声,看意思是想让田青青给它开门。
也就在那一刻,田青青为了向小黑狗表白门是关着的,用手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一个新挎院展现在她的面前……
今天小黑狗又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说嫌自己把东侧门关上了?它要去里面?
东挎院儿里有狗窝,这边水池里有鱼。一个是小黑狗休息的地方,一个是它吃的食物。为了方便小黑狗,自从发现了东挎院儿以后,田青青就没关过东侧门。
今天上午把那三只病鸡放进去以后。田青青关上了。都说鸡、狗是冤家,现在鸡们正病着,不能跳不能跑,田青青怕小黑狗再难为鸡们。
难道小黑狗要去东挎院儿的窝里,这是让自己给它开门哩?
田青青觉得奇怪,起身走过去,摘下了那把挂在门鼻儿上的松锁。
小黑狗摇着尾巴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又冲着田青青“汪汪”叫了两声。然后在草地上向南奔跑起来。
田青青抬眼望去,发现南面和东面的篱笆墙上,长满了藤科植物,密匝匝,就像一道厚重的绿墙。
能是什么藤科植物呢?无非也就是野生的牵牛huā、爬山虎之类的吧?!绿草地不能开发,东挎院儿里又只有一条通往通往敞棚的甬路。往南往东,都是绿草地,中间连个小路也没有。田青青也就没在篱笆墙那里种植什么。
再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发现了而没有利用起来。田青青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东挎院儿。除了晾晒粮食和存放秸秆以外,田青青很少来这里。
而晾晒粮食和存放秸秆,也都是在晚上。活动区域只是在甬路和敞棚之间。空间光线再亮,晚上看东西也不如白天修神外传。所以,田青青对这厚重的绿篱笆墙,几乎到了熟视无睹的程度。
见小黑狗向南奔去,田青青也踏着绿草地,向着小黑狗的方向走过去。
这一走不要紧,却惊得草丛里乱蹦乱飞。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些小蚂蚱、担丈、蛾子、蜂蝶之类的昆虫。怪不得那三只病鸡在草丛中啄食。原来有这么多好吃头哇。再放进十只二十只鸡来,饲料一定没问题。
转而又想:这些小昆虫都是害虫。要是蔓延到篱笆墙外面去,那里的农作物一定受到危害!
看来,该用来干什么的地方就得用来干什么,长期闲置着,不但是自己的罪过,还会向有害的方面发展。在这里放养家禽。已成为迫在眉毛的事情了。
这又让田青青稍微矛盾了一下:趁着闹鸡瘟往这里收病鸡,装备自己的空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错过了,很有可能就再也遇不见了!
可那样,又得有多少家庭“银行”倒闭呀!
三世为人,志在这次穿越中利用前两世的学识、让父母过上好日子,还要惠及亲朋好友的自己,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了呢?
田青青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责备了一番。
小黑狗跑到篱笆墙前,回身冲着田青青“汪汪”又叫了几声,然后在绿草地上与蜂蝶追逐嬉闹起来。
田青青顾不得脚下的昆虫了,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忙忙来到绿篱笆墙跟前。
眼前的情景让田青青大吃一惊:在厚重的绿色篱笆墙上的枝叶之间,长满了一嘟噜一串串的小亚腰葫芦,个头都在十五公分以上——就是前世现代电影电视画报上,神仙或者老者们拿的上下有两个圆肚的酒葫芦的那种。黄色的占大部分。看样子能盛半斤空间水。
田青青顺着绿篱笆墙向东望去,发现所有的篱笆墙上都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植物,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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