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如果再有一次,小白撺掇她去外头奔波一整天,她觉得自己完全能够胜任得了。
不过,这一个小时笑下来,莫小言也乐得差不离了,继续笑了两声,抬眼看着盛晨光,“你怎么这会儿过来啦?”
说是不笑了,可好心情却是改变不了,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的模样,弯弯的眼睛,也无一不在显示着她的愉悦。
难得有回好脸色,盛晨光又不是犯贱,看他姐笑着,他心里也高兴,放下搓鸡皮疙瘩的手,谄媚地笑道:“姐,今天晚上爸妈不在家,我能跟你这儿吃晚饭不?”
盛景春夫妇俩,今晚的确不在家,有个什么慈善晚会的,原本盛晨光休息在家也会参加那种场合,不过,他一说晚上想过来老宅这儿看看,盛景春夫妇没多想,就答应了。
慈善晚会什么的,哪里有女儿重要啊,要不是这回晚会的主办方跟自己家交情不浅,他们也想过来的呢
至于带上莫小言一起参加晚会?这样的心思,他们还真没动过,上回黄老爷子的那场寿宴,还不是前车之鉴吗?虽说那一次,莫小言最终也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有这种可能性,对盛景春夫妇来说,就是绝不能冒的风险。
更别提莫小言本身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了,没错,这才是最关键的。
盛晨光对自己肩上的担子,也是有认识的,不过他现在才十五岁嘛,好不容易姐姐愿意亲近家里人了,他想在这几年,多争取一些跟姐姐在一起的回忆。
这种想法,几乎完全颠覆了盛晨光几个月前的想法,那时候,他所怀抱的可不正是完全相反的另一种心态。
离得远了,等她真的离开的时候,他的伤心也会少一些。
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了的?是因为姐姐开始亲近家人了?好像也不是这个缘故,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躲着姐姐,将来肯定会后悔,连回忆都那么贫瘠,他肯定会后悔。
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悔恨。
“盛晨光,我不就是喊你剥个蒜嘛,你至于苦大仇深的吗不跳字。
盛晨光回过神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姐姐插腰瞪着自己,瞧他,什么时候,也习惯走神了。
“没姐,你看错了,蒜呢?我来剥,我来剥我最喜欢剥蒜了......”
莫小言满脸的不信,任盛晨光拿走了手里的蒜头,看着他那笨拙的姿势,就这,还成喜欢剥蒜了?
就算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喜欢剥蒜的“奇人”,莫小言还真怀疑有没有存在的可能。就算有,也不会是盛晨光这样的,就是了。
摇了摇头,谁能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她这弟弟从小就是个心思重的,指不定刚才在想些什么呢,不告诉她,就不告诉了呗。
一个人生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满汉全席什么的,莫小言的确是做不来,可是简单的家常菜,她还是很拿手的。
再加上食材都是小白供应的,盛晨光这顿饭下来,差点儿都没把盘子吞了。
饭后,这小子也极有眼力见儿,主动揽过了洗碗收拾的活计。
只看莫小言拿着遥控器,时不时望向厨房的笑脸,就知道,盛晨光的乖巧让某人满意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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