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尔,有御赐金牌在前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事情!
高校尉不是傻子,不会就为了个梁超敢于对抗出示御赐金牌的玉瑾然,趁此机会好好献献殷勤改投明主才是正理,当即大声对依旧迷茫的士兵们做了解释,顿时整条红石大道上都密密麻麻跪满了人,山呼万岁的声音传出老远。
玉瑾然掏了掏耳朵,走到梁超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上下打量一遍,撇撇嘴,很是不屑的将梁超的原话送了回去:“谁要是能够废了这人的四肢而没要了他的命,本侯就拿着这牌子给他求一个都尉之职。”
伸脚踢了踢边上软倒在地装晕的荀六等两个刚刚都还在叫嚣的家伙,玉瑾然的口气更见轻蔑:“谁要是能想到个好主意惩罚惩罚这几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本侯就收了他做亲兵。”
听到这话,梁超和荀六等人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玉瑾然这意思是要狠狠折磨他们呀,干脆,白眼一翻,真的吓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的东西!这样的人也能穿着这身皮还真是丢脸。”玉瑾然收了金牌入怀,拍了拍依旧跪在地上的高校尉肩膀:“你这人不错,刚才本侯见着你并不想助纣为虐的,这人怀里的兵符你尽管收着,回头就能真正成你的东西。”
高校尉闻言欣喜若狂,没想到一时的犹豫竟然能得到如此机缘,顿时就想焚香以谢祖宗!但,很明显,玉瑾然的精力才不在这些事情之上,之所以夸赞了高校尉几句不过是想让他帮着杨谨收拾残局罢了。
回头将那面御赐金牌往杨谨手里一搁:“本侯现在暂时把这面金牌借予你,你现在就和这些人回肃州去,应该做什么就不用本侯教了吧?”
杨谨捧了金牌在手,拘谨的看了一眼岳放:“这个给我拿着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若兮的堂哥吗?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忌讳,回头我会和太子舅舅和皇上外公说清楚的。”玉瑾然心里盘算着去肃州来回又是六七日,他哪有那个闲工夫。
岳放正愁回去后即便岳文武有所动作怕也压制不住梁通判的气焰,这下子有玉瑾然大方拿出来的御赐金牌还怕什么?就是立刻让梁通判授首也是名正言顺,当即喜盈盈的吩咐了岳安静道:“你和可人跟不上军队的行进速度,就继续在红石县住上些时日,等肃州事了,二哥再来接你回府,也好等着杨县令上门提亲。”
岳安静微红着脸庞偷看了一眼正和玉瑾然说话的杨谨,满心的欢喜怎么也遮掩不住,只能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和可人就在红石县再住上几日。”
说起岳可人,兄妹俩忙四下寻找,方才混乱之时岳可人被梁超挑了发髻、挑破了衣襟,她可别羞愤之下做了什么傻事!
岳可人才没两人想象当中的脆弱,玉瑾然如天神般出现并救下了诸人的举动固然振奋人心,但她先前早已被段皓庭带着伤的维护乱了心绪;得到解救的第一时间就是跑向了段皓庭检视他再次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身体。
“喂,你没死吧!”
段皓庭手里提着玉瑾然吩咐要看好的野兔,闻言抬了抬眼皮,“祸害遗千年,你都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在前面。”说话之际依然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折磨得嘶嘶直喘气。
岳可人一跺脚,伸手要抢他手里的野兔,“活该你痛成这个样子!人家玉瑾然给她妻子猎的补身兔子你献什么殷勤?”身处险境之中,岳可人那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玉瑾然对段皓庭说的那些话她可是听得八九不离十,难怪人玉瑾然要打他了,竟然肖想别人的妻子。
段皓庭反手将兔子提到了一边,虽然此举又带来了新一波疼痛,但依然固执地喘气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情我定然会不遗余力。”
“你傻啊你。”岳可人一跺脚,恨恨骂道,正想转身离开时不曾想段皓庭又补充了一句:“小妮子,其实你身材不错,干嘛要捆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岳可人这才发现刚才胡乱掩起来的衣襟没法子遮住去了束/胸布的心口,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肌肤,气得顺手一推:“你管我。”
可怜段皓庭最近命中犯煞,小伤大伤就没断过,顿时便被岳可人这女汉子的力道推得摔倒在地,不但野兔脱手飞出去,人也没了知觉。
岳可人尖叫一声不顾安危的伸手去搀扶他,结果两人一起从小山包上滚落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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