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
墨成,接下来自然是要宣传。酒香不怕巷子深自古以来就不是主流。
“三爷爷,怎么样,帮我引见一下东图先生吧。”程氏墨轩,贞娘冲着程三爷笑mimi的求道。
“干什么要我引见,你不是跟东图先生认得吗?上回你还帮了他呢。自己找他去。”程三爷眯着眼看贞娘。
“我这不是守规矩嘛,东图先生一向只帮程墨试墨,我李家若是随意挖墙角,那样既让东图先生难做,又坏了规矩,贞娘虽是女子,但亦不为也。”贞娘坚定的道。
实则贞娘心里也明白,若是没有程家的引见,东图先生是不会同意帮李家试墨的。
“好一句虽是女子,亦不为也,有李家七夫人的风范。”程三爷赞道,随后点头:“要我帮你们引见东图先生也行,不过你得跟我说你们这段时间一直用的松脂油是哪来的?”
“哈,三爷爷不守规矩,刺探我家墨坊的消息。”贞娘瞪着程三爷道。
“这哪是不守规矩,商场如战场,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兵书上都这么说的。”程三爷摸着胡有些得意的道。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三爷爷得拿清溪松场的使用权来换,不长,三年。”贞娘又岂是肯吃亏的主,一脸非此不可的表情道。
“不行,哪有这样的好事,这只不过是一个材料来源罢了,哪值得我们用清溪松场的使用权来换。不行,你这丫头,太狮子大开口了。”程三爷吹胡子瞪眼的直摇头。
“三爷爷,这个来源绝对值得你用清溪松场的使用权来换。我可以跟你保证,你不会后悔的。”贞娘笃定的道。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后悔。”程三爷开始犯拧了。
“这个消息,能让你程家一文钱不花的解决松瘟期间松烟煤的原料问题,这样,你会后悔吗?”贞娘反问道。
“此话当真?”程三爷这时面色严肃了起来,贞娘虽然是晚辈,但如今做为李氏墨坊的继承人,那这话就不能开玩笑的。
“自然是真的,就看三爷爷你换不换,其实清溪松场也同样没逃过松瘟,再加上松场又小,里面还有多少可用这松想想也知道,三爷爷又何必抱着芝麻丢西瓜呢。”贞娘打趣的道。
接过墨坊以来,贞娘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不但自家墨坊的事情弄了清楚,便是其他墨坊,一些基本情况也打听情楚了,正如程三爷所说的,要知已知彼。
程家祖上传下来几好块松场,清溪松场是最小的,但却是松质最好的。
“说的倒轻巧,清溪松场虽小,但松质极好。”程三爷没好气的道,随后就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衡量着利弊。
正如这丫头所说的清溪松场同样受到了松瘟的影响,可用之松有限,更何况也仅三年,若真能如这丫头所说的能让程家一文钱不花的解决松瘟期间的松烟煤原料问题,那倒也是花的来的。
程家虽然不以松烟为主,但松烟墨在墨坊里也占着相当的比重的。
“好,我就跟你换。”程三爷点点头,随后又一脸慎重的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啊,若是我认为不值三爷爷我可是要翻脸的啊,你这丫头可别怪三爷爷不讲情面。”
“行……”贞娘点点头。随后就把松根腐烂后形成松脂油的事情说了说。
程三爷听过之后,一脸震惊且惊喜了,他算是明白前段时间,李家让田家拿罗家松场来换李九爷那批松材的原因了。
“哈哈。”程三爷明白过来后大笑,田家这个亏吃的不小啊,这时自贡墨竞选输了以后,程三爷笑的最舒心的。
可才笑了两下,程三爷又瞪起眼来,想着自家的清溪松场,脸皮直抖,这小丫头顺便也坑了自己一把。
“臭丫头,阴吧阴吧的,居然坑了你三爷爷一把,你就不怕你三爷爷不认账,这可没签契约哦。”程三爷吹着胡子。
“三爷爷会吗?比起其他的松场,比起这松脂油的来源,清溪松场只是小事,三爷爷岂会因小失大。”贞娘肯定的道。
松脂油的事情,不可能瞒太久的,所以,在适当的时候透露给程家也是必要的,这一点贞娘很清楚,吃独食要招人忌的。
“你这丫头又拿话套三爷爷,小狐狸一只,算了,你三爷爷不跟你计较,清溪松场的事情,你明天让邵管事来办交接,东图先生那里,我也帮你联系。”程三爷道。
正如贞娘所说,清溪松场只是小事,他犯不着因小失大。
“多谢三爷爷。”贞娘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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