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心的事就会少很多。
当然,“很久”只是从感觉上来说,实际上也就过了几天而已。
“哟,难得起这么早,怎么?起来换内啥的?”张浩坐在一楼喝咖啡,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周鱼。
“是啊,换下来以后我就藏到你房间里去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晚才下来。”周鱼不咸不淡的说着,来到吧台前,深情的对素姐说道:“素姐,我喜欢你。”
“是吗?这句话过一会再跟我说吧。”素姐微微笑着推过来一杯咖啡。
“诶?”周鱼愣了一下,素姐这时不是应该说“真巧,我也喜欢我”这类的话吗?今天怎么突然不一样了?
他端着咖啡,一头雾水的坐到张浩对面。
“你藏哪去了?”张浩脸色苍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周鱼。
“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周鱼喝了口咖啡,把张浩面前的报纸转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
“别啊,上次你那只袜子,在我存钱罐里放了一年多,钱都熏绿了,那味道……我过了三天才缓过劲来,快告诉我,我请你吃晚饭。”张浩一把抓住周鱼的胳膊,苦苦哀求。
“屁,绿的是铜锈,铜锈本来就是臭的,不然哪来的铜臭这个词,跟我袜子可没半毛钱关系。”周鱼很无情的一甩手臂,甩脱了张浩的手。
“好!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这双袜子我不洗了,晚上睡觉我不脱鞋了,捂一个星期藏你房间里去。”张浩咬牙切齿。
“捂吧,等你捂到第五天,我请你和秦海去高档料亭吃饭。”周鱼继续低头看报纸。
张浩一下就蔫了,料亭铺的是塌塌米,进去就得脱鞋子,秦海去他又不可能不去,要真捂五天,那味道绝对把秦海熏跑。
好几天没听二人绊嘴,刘静和孙淼安在一旁偷笑,而就在这时,店门忽然被推开,门头上的铃铛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很少有人这么早就跑来喝咖啡或委托任务,所有人都抬头往店门看去,刚喝了一口咖啡的周鱼“噗”的一声,让对面的张浩淋了一把高档咖啡浴。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提着个精致的手提箱子,穿着黄色的休闲衣和白色的七分裤,梳着单马尾,戴着扬基队的红底白字鸭舌帽,容貌俏丽,带着几分倦色,睁着大大的眼睛在店里寻找着什么。
看到素姐,她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和大多数见到素姐的人一样;而看到周鱼,她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朝他走过去。
“至于么?把嘴合上。”来到周鱼面前,刘晓月满脸嫌弃,一副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家伙的样子。
像白痴一样合不拢嘴的人有很多,张浩也是其中之一,完美的诠释了“瞠目结舌”这个词。
周鱼抬手兜着自己的下巴,硬是把嘴合上了,瞪大眼睛问道:“你……你怎么会来?”
“我来宣传新歌啊,明天就要录节目,难得在清济市有熟人,就提前一天来了。”刘晓月大大咧咧的说道,语气像是个离家出走的少女,想在同学家住上几天。
张浩猛的站起来,十分麻利的用袖子把周鱼喷在桌上的咖啡渍擦干净,比了个清的手势:“坐,坐,别客气。”
刘晓月向他道了声谢,坐下来,把手提箱放在椅子旁边,看着周鱼。
咖啡店里变得十分安静,所有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有看报纸的、喝咖啡的、吃早餐的,但全部都竖着耳朵,听着周鱼这桌的动静,他们的动作十分轻缓,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打断二人的谈话。
“呃……喝杯咖啡吧。”周鱼起身到吧台前,低声问道:“素姐,你……你知道?”
他已经明白素姐先前为什么会和平时不一样了。
“我说的熟人就是素姐呀,你不会以为是你吧?”刘晓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鱼看到了素姐戏谑的笑容。
他端着咖啡来到桌前,放在刘晓月面前,又到她对面坐下,仍没回过神来,呆若木鸡。
“好喝!果然名不虚传。”刘晓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是她进门之后才泡的,杯子也是热过的,毫无疑问,这样一杯咖啡能让人精神一整天——从心情上来说。
“哦?我可从来没有自夸过我的咖啡,‘名’是从哪里听来的?”素姐意味深长的问道。
“当然是咸鱼告诉我的。”刘晓月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