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难道学门中先祖,落个活活累死的下场?你们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刀,我就是铁打的也能累趴下。”
李青衫可不觉得这种方法有什么不好,既不伤人命,又能快速把敌人放到,何乐而不为。
“这样磨蹭下去,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让人看笑话,咱们还是一起出手,先把人拿下再说。”
霸威见再这么搞下去,就要演变成一场闹剧了,所以提议先把人控制,等把东西搞到手,再分赃也不迟。
“说的有理。”
觉远也答应了,不然就凭他一个人,还真有些担心收拾不了某人。
“你们不等人质到了再动手吗?”
杰克弗里德好心提醒一句。
“都现在了,还没一个人送过来,肯定是出了变故。”霸威对挟持人质,迫某人就范,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你们看他淡定的站在这里,身边一个帮手也没有,就该知道,有些想法该放弃了。”
“就算没有人质在手,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
高长空又跳出来刷存在感。
“你们还真不一定拿的下。”说话间,南宫风华走了过来,并把拎在手里的家伙丢给某人,“臭小子,接着。”
李青衫接住多管加特林机枪,把子弹袋往身上一披,颇有点大片即视感。
“姨,你从哪儿弄来的?”
“买的啊,觉得你可能用的上,就带过来了。”
南宫风华还是挺满意他这个造型的。
“我抱着这玩意,你就不怕狙击手打我黑枪?”
李青衫知道,之所以一直没人开枪崩他,一是因为大家还没打起来,他也没有大杀四方;二是因为他的帮手还没过来,他们不想提前暴露。可要是他拎着机枪狂扫,估计至少有三四把枪会同时开火,用子弹掀翻他的天灵盖。
“你说那些拿着根烧火棍,撅着屁股趴在草丛里,瞎瞄乎的人吗?”
南宫风华按自己的理解,形容了一下狙击手。
“……”
替你们默哀!
李青衫知道姨既然这么问,那些人怕是再没机会开枪了。向旁边瞟了一眼,发现杰克弗里德脸色大变,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就是他们,您看见几个?”
“五个还是六个,有点记不清了,你知道的,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忘事。”
南宫风华表现的很随意。
看她如此轻松无虑,某人又背着大家伙,很多人都悄悄退后一点。
“南宫施主,你为何杀我师弟?”
别人能退,觉远不能,不然脸面就丢光了。
“他想抢东西,还想试飞刀,就这样,他死了。”南宫风华说的很简单。“了尘既然没来,我也不想杀你们这些无关之人,你现在带人离开,可活。”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施主还是不要说大话的好。”
觉远没有退走的打算。
霸威也没有,他们可不是让人三言两语就能吓走的。
南宫风华看他们一眼,又扫其他人一眼。
“想活的马上离开,想死的就留下来。哦,对了,奉送一句,你们想要的东西是假的,就拿来钓鱼用的。”
说完这些,南宫风华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要还是有人被贪婪蒙了眼,遮了心,赖着不走,一会儿下手的时候,她也用不着客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寻死路,无怨他人!
话已说尽,朝某人递个眼神,某人会意的点点头,拎枪扫射。
哒哒哒!
子弹倾泻如雨,从那些人脚下扫过,吓得他们纷纷后退,觉远等人也不例外,毕竟都是血肉之躯,还没挡子弹的能耐。
扫射一通,未伤一人,李青衫提枪而立,静静的看着大家。
他的意思大家都懂,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就奔着人来了。聪明的,怕死的,都开始退走,即便有些人犹豫,也给同门拉走。
无论何时,命都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儿工夫,几十人就走的还剩十来个人。不过那些走掉的,也没走太远,在百十米外站着。
他们依旧在观望,或因贪婪犹在,想坐山观斗,得渔翁之利。或因盛景难得,想冷眼旁观,看鹿死谁手。
待他们走远,李青衫把机枪往地上一丢,拍拍手掌,扫留下之人一眼。
“江湖事,江湖了,来吧!”
“说的好,看来天刀门门风还在。”
霸威越众而出,天霸门俱是好战之人,若是对手顺眼,他们可不愿被别人抢了先。
“我给你掠阵。”
南宫风华退后数步,给他们腾出交手的空间来。
“请!”
霸威一抱拳,拉开架势。
“来!”
李青衫左手一翻,小刀在手。
无光无华,寻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