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几天正值推荐期,原本想多写一些,谁知事情挺多,忙得团团转,好歹到了星期五,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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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卫东最初认识黄子堤之时,是跟着祝焱到财税宾馆打麻将,打麻将之前,祝焱送了黄子堤一万块牌钱,他是第一次看到县委书记祝焱拜码头,所以印象挺深。对黄子堤要收钱的印象,他也就留了下来。
以黄子堤的身份,必须得有相当身份的人才能接近,祝焱、老方、老孔和季海洋都是一方诸侯,当然能打入黄子堤的圈子。易中岭只不过是益杨的一个前国有企业领导人,从级别和影响力来说,进入不了黄子堤的法眼,但是如果是省委组织部易中达亲自牵线,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暗道:“易中岭从国有企业出来,习惯于攀上政府官员办事,看来现在攀上黄子堤这棵大树。”
罗金浩见侯卫东有些发愣,开玩笑道:“师弟,你肯定是看到了美女,心神未定。”
侯卫东摇摇头,道:“屁个美女,刚才看到了益杨土产公司的易中岭,他在门口等人。”他对于益杨土产公司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道:“益杨检察院发生纵火杀人案与易中岭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人狡猾,没有抓到证据,以后要侦破,只能靠机缘巧合。
罗金浩叹息道:“沙州公安局侦破手段与十年、二十年相比没有多大进步。而犯罪分子的犯罪手段却是越来越向高科技和高智商发展,近来的刑事破案率低得不敢向社会公布,我们这些当公安的人真是蒙羞。”他想起自己的遭遇。又道:“卫东是周昌全身边的人,又出自公安世家,应该为我们公安队伍多多呼吁。”
益杨土产公司出事之时,侯卫国还在沙州刑警大队,他帮着侯卫东出过主意,对案情也了解,对易中岭这个人物也有认识。道:“这个易中岭倒也是个人物,从益杨土产公司辞职以后。就成了私营企业家,前一段时间看到一个案子的材料,是成津县经侦大队送上来的,涉及到易中岭。”
侯卫东很有兴趣地道:“易中岭涉及到什么案子?”
“易中岭在成津县临山镇开矿。这次成津县出了几起诈骗犯案,这些案子倒与易中岭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是善意第三方。”
侯卫东“切”了一声道:“什么善意第三方同,多半是手脚干净而已,易中岭此人绝对是一个祸害。”
侯卫国笑道:“你对此人成见很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是易中岭沾边的人和事,我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晚上回到家,侯卫东给曾宪刚打了电话过去。寒暄几句,问道:“上回听说秦敢和宪勇要到成津县去开磷矿,他们具体在哪个镇?”
曾宪刚洗了澡出来。穿了件睡衣,正在空调屋里与宋致成温存,他接了话,看了宋致成一眼,走到窗边,低声道:“秦敢和曾宪勇都在临山镇。那是矿石储量最大的一个镇。”
“我听说易中岭也在临山镇?”
曾宪刚没有想到侯卫东消息这么灵通,道:“这事我知道。易中岭倒真有些门道,他到临山镇的时间与秦敢和曾宪勇差不多,如今通过县里关系买了一个肥矿,很赚钱,秦敢和曾宪勇合资买了一个偏僻的瘦矿,勉强能赚钱。”
侯卫东问道:“到底在临山镇有黑社会没有,宋致成说得很严重?”
宋致成扯了一床薄被单盖在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曾宪刚,好不容易到来的幸福,她不愿意轻易失去,所以她最反感曾宪刚与不三不四的人接触,这个不三不四的人,就包括秦敢与曾宪勇,在她心目中,他们两人手底下跟着一帮人,和黑社会没有什么区别。
曾宪刚很清楚临山镇的事情,道:“这事很复杂,简单来说,到临山镇开矿没有点势力是不行的,易中岭手下同样如此,而且他手下人数还不少。”他听得出侯卫东的关心,感激地道:你放心,我不会插手这些事情,专心在省城做生意,日子过得去就行了,何必惹上这些亡命之徒。”
曾宪刚其实对临山镇的情况很熟悉,秦敢和曾宪勇手下也有十来个人,都是当年在上青林跟着自己的小兄弟,如今全部跟在秦敢和曾宪勇手下,帮着守山护院。
侯卫东没有想到情况如此严重,不过这些事这些人与他并没有太大关系,就道:“小宋是一心想过日子的人,你别掺合到临山镇去,世界上的事情最怕认真两个字,*如果认起真来,关系网再深的黑社会一样会立刻土崩瓦解,以前的黑娃青皮也算猖獗,真想收拾他们就如摁死一只蚂蚁。”
曾宪刚曾经砍过黑娃的手,又亲自报了杀妻之仇,做了这些事情以后,他血液中的野性便被点燃了,他并不完全赞同侯卫东的说法,道:“胆大的日龙日虎,胆小的骑抱鸡母,这是强者生存的世界。”他也不忍心拂了侯卫东的好意,再次道:“你放心,我现在是当富家翁,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不参加了。”
放下电话,侯卫东回想着与益杨流氓头头黑娃的岁月,虽然至今不过数年时间,感觉上却是很遥远,他如今是*沙州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市委办副主任,在沙州是有影响的人物,基本上没有机会与社会人物赤膊相见,以前的与人赤膊相向的青春岁月,似乎一下就成为了历史。
成长,也要付出代价。
随着社会发展。人群将分成不同的阶层,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阶层的划分就如玻璃。各阶层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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