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应该不会同意的。
想到这里,莫俐给袁凯打了一个电话,可是袁凯没有接,想了想,莫俐决定还是先去练拳,等回家之后再说。
三月的清江已经没有那么冷了,只是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微风中带着的一丝冷意。街上渐渐少了一些归家的行色匆匆的路人,而此刻进城的车辆也远比出城的人要多得多了。
莫俐开着车出了城,给文宁打了一个电话说是会晚一点去接兮兮,然后径直朝着真庆道院而去。
“你说你现在在梦里就可以和阳高飞对话?”
显然玄青道长有些意外。
莫俐坐在玄青道长的对面,手里握着一杯刚刚才倒上的暖暖的茶水。
“是的,道长,而且在梦里她好像行走自如了。”
这一点好像玄青道长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因为之前他就给莫俐说过,可能是阳高飞在撒谎。
“道长,您说我们可以想什么办法呢?”莫俐有些急切的问道。
玄青道长沉思了片刻,道:“现如今,我们只有等。”
莫俐不解,玄青道长微微一笑:“这个你不用管,你先处理好你的事情,这件事情等到了时间我们自然有办法。”
莫俐道:“可是……您可以告我是什么办法吗?”
玄青道长摇了摇头:“你最好不知道,因为这样对你最好。”
莫俐见玄青道长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正要刨根问底,这时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莫俐接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我回来了。”
莫俐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家里坐着等这个消失了几个月的男人回家,而是选择了宝贝酒吧。
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时候的酒吧应该说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好像格外冷清了一些,整个酒吧几乎看不见几个人,莫俐要了一杯花样年华的鸡尾酒,这个酒有三种颜色,底色的红色然后的橙色最后是黄色,喝起来的味道也是怪怪的,先是甜甜的橙子味,然后回味有些酸涩,咽下后居然舌根处有些谈谈的苦。听酒吧的那位留着长发长得有些帅气的调酒师说,这个酒很多人不敢喝,因为喝了之后会上瘾,上瘾的不是酒醉的感觉,而是那一种先甜后苦的感觉,就好像是爱情,遇见的时候最美,分手的时候苦累。
“你一个人?”
莫俐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渐渐从窗外的视线中转移到说话的这个男人身上去,已建烟灰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一件藏青色的中领毛衣,好像是为了见自己而刻意理了发,头发没有走之前那么长,但是看起来比走之前精神了不少,还是那张帅气干净的脸,还是那样安静从容的笑,只是和莫俐一样清瘦了不少。
莫俐笑了,只是心里一阵酸楚,因为她分明看见这个男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没有了结婚戒指,只是留下了一个曾经的戒指痕迹。
“你以为我还要带这谁来给自己壮胆?”莫俐轻轻地说道。
司徒涴坐在了莫俐的对面,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询问要什么,司徒涴说要啤酒,那个服务生下去了。
“你好像瘦了。”司徒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莫俐发现那个手机上面的贴纸是兮兮的照片,看样子因为是最近的,司徒涴把自己的照片和兮兮的照片做了一个合成,两个人头挨着头笑的那么灿烂,看的莫俐又是一阵心酸。看来这个男人是下定了决心要和自己分手了。
莫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地问道:“你准备回国待几天?”
这时服务生拿来了啤酒,司徒涴接过了啤酒杯子然后在放啤酒的托盘里放了一张钱,服务员笑了笑说声谢谢,然后离开了。
“我办完了事情就走。”司徒涴喝了一口酒,然后放下杯子冲着莫俐笑了笑。莫俐觉得这个男人一下很陌生。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离婚,那我可以知道离婚的原因吗?”莫俐问道。
司徒涴笑了,他靠在了卡座的后背上,好像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更加的舒服一些和自在一些似得。
“我就是想找一个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这么多年来我累了,为了你,为了兮兮,为了这个家,其实我过的一点儿也不开心,这个你也知道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就像当初你毅然决然第离开我一样。”
莫俐咬了咬牙:“那你是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