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火越等众人都讨论罢了,方才邪肆一笑,语气颇为慵懒:“怎么,你们是在嫉妒本王与这位小姐有如此缘分?”
林芙蓉起身,恭敬地朝东临火越举起莲花酒盏:“瑞王爷,这等玩笑是万万不能开的。家姐虽然在外面寺庙里待了七年,但家姐的确是清清白白的。瑞王爷这话,却是不能再说了。芙蓉代家姐敬瑞王爷一杯!”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好奇地打量起林瑞嘉来。
有些人并不知道之前花园里发生的事儿,因此都窃窃私语,是不是林瑞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才会被家里送进寺庙待那么多年。
毕竟,寻常官宦人家的千金,哪里舍得送进那等清苦之地。
林瑞嘉面上含笑,仍是淡然自若的模样。这个林芙蓉好本事,三言两语便又将她推进不清不楚的尴尬处境里,果然她比林照月难缠多了。
傅静缘攥住林瑞嘉的手,大声道:“你们知道什么,瑞嘉是为她爹爹祈福才去寺庙的!你们在场的谁有这个本事,谁又能耐得住佛寺的凄苦,你们既然没这个本事,又凭什么怀疑瑞嘉!”
林瑞嘉心中一暖,反手轻轻握住傅静缘的手。
在场众人一愣,没敢再说话。
林芙蓉使了个眼色,身后的贴身丫鬟红樱立刻上前,将另一杯酒恭敬地送到东临火越面前:“请瑞王爷酒。”
东临火越懒懒地往背后一靠,“阿飞,验毒。”
话音刚落,他身后立即走出个男人,从袖子掏出根银针当众验起毒来。
林芙蓉俏脸一白,这个瑞王爷,是在当众折自己的面子!
“瑞王爷,我姐姐可是好心敬你酒!”林照月见林芙蓉受辱,顿时大怒。
东临火越抬眸看了眼林照月,“噗嗤”一笑,“这位姑娘,以后别再把牡丹往头上戴了。凭白的,侮辱了牡丹。”
“你——”林照月怒火中烧,却碍于对方的身份不能当场发作。
林芙蓉双眼含泪,只把一双美目委屈地朝羽元康看,看得羽元康是万分心疼。
如此美人,怎么能给这个东临国的家伙三言两语就糟蹋了?
可还没等羽元康发话,一个轻佻的男声便从人群中响起:“瑞王爷来我南羽做客,是要促进两国邦交的。怎地倒为难起柔弱小姐来了?”
“这是定西侯府小侯爷,吴永。此人素日斗鸡走狗,拈花惹草。不过传闻说,他心仪二小姐。”茗儿怕林瑞嘉不知道,便悄声在她耳边道。
林瑞嘉点点头,原来是林芙蓉的裙下之臣,难怪会为她说话。
林芙蓉攥着绢帕,美眸含泪,轻轻摇头:“小侯爷不用为芙蓉说话,芙蓉能够理解瑞王爷的。”
林芙蓉面上作可怜之色,心里早就恨上了这个瑞王爷。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要为难自己?!都怪那个贱人,若不是因为她,自己才不会受此大辱!
可林芙蓉却没想到,是她先要针对林瑞嘉的。若不是她想将林瑞嘉推进不清不白的境地里,东临火越哪里有机会羞辱她。
“你能理解就好。”东临火越笑得妖艳,随手将那杯酒倒在了地上。
林芙蓉瞳孔一缩,恨不得上前掐死东临火越!
林瑞嘉倒是看得非常开心,这个东临火越,太对她胃口了!
羽元康打着哈哈:“火越老弟,你远道而来,咱们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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