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有特殊能力,能够看到自己前生的部分经历。”我含糊其辞地回答。
我跟朵雅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有点复杂。现在我是真的不放心,把自己最隐秘的秘密告诉她,所以,就只能这个样子含糊应对了。
“哦。”朵雅闷闷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我也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如果她继续追问的话,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是好。
从山洞里出去以后,我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意念注入到了判官笔中,希望利用它和生死簿之间的特殊感应,找到生死簿目前在哪儿。
因为,我始终有种微妙的直觉,觉得生死簿应该就是在千年前那个“我”的身上,所以只要锁定了生死簿的具体位置,也就等于锁定了千年前的“我”,以及凌邪所在的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用判官笔进行感应以后,感应到的方向竟然是……
脚下?!
我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脚踩的地面,有点儿不敢相信,生死簿竟然就在我目前所站位置的正下方。
“诶,朵雅,你们这里有密室或者地窖之类的东西吗?”我如此问道。
朵雅被我问得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出了回答:“没有。我们族人从来都不挖地窖那种东西。”
“你确定?”
“当然。”朵雅说:“别的苗人部族是否有这样的观念我不清楚,但是我们都拉乌一族,相信大地之中蕴藏着丰厚的自然能量,所以我们从来不会用任何方式破坏土地。像你说的什么挖地窖之类的,在我们寨子那是大罪,如果有人触犯,那是要当着全族处死的。我们对于土地的利用,除了正常的耕种和对死去族人的掩埋以外,最多最多就是挖一些比较浅的小坑,将盛有蛊虫的坛子埋下去而已。”
听她这么一解释,我也相信她的族人们不可能挖掘地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