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品牌走上国际高端奢侈品市场,很快就在国际奢侈品和当代艺术品市场打响了知名度,甚至国家最高领导人几次将凤琉璃的艺术品选为向外国首脑赠送的国礼。可想而知凤琉璃的掌门人是多么深不可测,多么出类拔萃。
现在还未成熟的赵乐平斗不过姜博是正常现象。他韩世融呢?
如果说他们两个现在是在争权夺利,韩世融不觉得自己会落败,可问题是他们在争一个女人。一个原本属于他,却被他逼走了的女人。
韩世融坐在研究室里发呆,被一阵虚无地敲门声打断了思路。从这声音来听,来者可没什么好事。
韩世融拉开门,就看到了韩世钰的妈妈。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笑容紧绷,显然心事沉重,她的面色,虽然肤色骗黑,但并不黯淡,脸上有红晕但不是血管上浮,总体来说她的身体并没有大碍,那么这个三年五年不走动的婶婶来找他做什么?
等韩世钰的母亲坐下,韩世融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确定她只是肝火有些大,晚上会有失眠的情况。
韩世融给婶婶倒了杯水,然后就等着她开口。
韩世钰的妈尴尬地端起杯子,抿了口水又放下。她实在搞不懂韩世融一个孩子怎么会又这么大的压迫感。她再韩培中面前都收放自如,撒泼打滚什么都干过,可坐在韩世融面前就怎么也不端起她婶婶地架子。
韩世钰的妈妈实在忍受不住了,颤巍巍地跟韩世融说:“给我号个脉吧。”
韩世融的三根手指一搭上婶婶的手腕,就觉得这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一种很典型的脉象。
韩世融冷淡地问道:“孩子是谁的?”
韩世钰的妈妈哇地一声就哭了:“你别问了……就给我些药,让我流掉他就好了!这事你不能告诉别人,你得给我留条活路!”
韩世融看了她一眼,依然冷淡:“就算药物流产,你的年纪需要有人照顾。小产要坐小月子。”
“让我一个人死在家里算了!我就是死了,房子也不能让韩培中那个不要脸的占了,以后他只要想起我死在那房子里,膈应死他!”
韩世融顺:“恐怕韩培中还没膈应死,韩培中的儿子先膈应死了。”
韩世钰的妈又是一阵哭。
韩世融说:“四十五岁,你的年纪也不算太大,如果男人还算可靠,就结婚把。总比跟韩培中消耗了你下半辈子要好。不过这只是我的建议,具体你是打算活着,还是想用尸体膈应谁,那是你的事。”
韩世钰的妈擦了擦眼泪:“我也不是没想过离婚,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我怀孕,但他是愿意娶我的,已经劝我离婚好几次了。他开个小饭店,经济条件挺好,一个人带大一个闺女。要说外部条件,他比韩培中差远了,可他这个人,就是知冷知热,跟他在一起心里永远都是热乎乎的。
可……我要是跟韩培中离婚了,韩培中那么多女人,他肯定得扶正一个。小钰是个闯祸精,这二年刚好一点,他爸有了别的儿子,还管他吗?”
韩世融抱着胳膊问:“你儿子这么不争气,一个成年男人等他爸死了,他居然能饿死?”
“这怎么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