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姜博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胡安敏。 姜博一阵疑惑。胡安敏最近一直在住院,和他偶有联系都是短信联系,说些家常。她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姜博走出包间接起电话:“怎么了?”
胡安敏的声音特别平稳,几乎没有什么顿挫,她问:“你在哪?”
姜博说:“我在外面吃饭。”
“把你的地址给我。一会儿会有一个男人给你些资料,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鼻子右侧有一个绿豆大的黑痣,他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我要的就是那个公文包。”
姜博问:“公文包里是什么东西?”
胡安敏说:“那个男人是我的朋友,他潜入远帆船运三年,就是为了这些资料。现在他被人盯上了,资料必须转移。我现在在医院里不方便,你帮我把东西收好,等我出院,我去找你。”
姜博没有再深问。胡安敏是一个追求新闻真相到极致的女人,为了真相她可以付出一切。那么,胡安敏会这么郑重其事地嘱托他的,一定是被远帆船运隐藏起来的事实真相。
姜博忍不住担心起胡安敏的身体,他说:“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太拼命了。还是要休息。”
胡安敏轻笑:“医生说我还有三年,我觉得我还能活五年。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这几年中我一定要活出我自己的样子,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像是我自己。”
姜博叹了一口气。他身边的女人为什么都是这么倔强呢?
姜博给胡安敏过他的位置短信以后,就回到了包间。虽然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可他心里多了一份惦记。
心里有了事,饭局也就持续不了多久。大概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姜博和马洪就并肩从饭店里出来,两个人一起到了地下一层的停车场。
刚走进停车场,就有一个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的年轻男人从姜博面前跑过。姜博一愣,突然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从角落里加驶来,卷起地上的尘土,带动混浊的空气,夹着风从姜博身边冲过去,少说也有一百迈左右的度,直冲冲地撞向了那个年轻的男人。
随着“碰”的一声,年轻的男人身体扭曲地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已经变了形的面包车停都没停,直接从停车场的入口开了出去。
浓重的血腥味在停车场里弥漫开来。马洪经历过这种灭口的行动,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事,伸手就要拉着姜博逃离。可姜博比他度快,拔腿就往那年轻男人的身边跑去。
借着停车场昏暗的灯光,姜博看到了这个年轻男人鼻子旁绿豆大的黑痣。他身体扭曲,这会儿身下都是鲜血,瞳孔已经放大,胸膛已经没有了呼吸产生的起伏。
死不瞑目。
姜博站起来,四下里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公文包的影子。他报了警,就算是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最后的帮助吧。
马洪走了过来:“走吧。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姜博叹了口气,和马洪又客气了几句,他就上了汽车。他一上车,心头就是一跳。在他的驾驶位座位下,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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