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皎岂会不知其用意如何,只不过,他不打算再相信楚瑜这个奸商了。
可当他看见,楚玉的女儿,紧紧地依偎在昏迷的楚玉身边,两只小手本能地紧抓着楚玉的衣裳,小嘴儿使劲地从母亲身上汲取着活命的乳汁,那一刻,他无端地想起了自己死去的母后。
小时候的他,是不是也如楚玉的女儿这般,需要母亲地护佑和养育,楚玉的母亲,亦是这般待她!
若是,离散十六载的母女,因着他的阻拦,没有见面,楚玉的母亲,意外得知了楚玉的境况,而猝然离世,楚玉她,会不会恨他?
尽管这些假设或许不会有成立的那一天,但是,若楚瑜说的是真的呢?一旦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楚玉的秉性,恨他,只会是必然!
她,还未正式爱上他,他,又怎能容许,她先恨上他呢!
慕容皎的神情变得复杂,大掌轻轻抚过楚玉的饱满之处,缓缓滑到她身侧的小粉团脸上。突然而来的外力,令小粉团无法更好地吸吮,顿时便发出吭哧的抗议声。
慕容皎移开大掌,置于楚玉的腰腹间,将脸贴近小粉团,忽然柔情一笑,低声说:“小宝贝,爹爹带你,去看外祖好不好?”
若是,慕容皎之言被那一众男人们听到,定然个个会鄙视他不要脸,不但染指胞弟的女人,竟然还妄图霸占胞弟的血脉!
车厢中的慕容皎,时而伸指逗逗吃奶的小粉团儿,时而好奇地凑上去与小粉团争夺“粮食”。
起先,他也只是轻尝几口,望着楚玉的睡颜,还会脸红不止、心跳加速,只是,静谧的车厢中,再无他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萦上心头,到得后来,这厮,竟是不要脸地真与才出生不到一天的小粉团,开始了抢“粮”大作战!
楚瑜一直在等待慕容皎的反应,皇甫元烜心知楚瑜有意试探,也顺着楚瑜的视线望向马车,可慕容皎这一次竟是不怒不躁什么反应也没有。
想必,此刻的慕容皎,暂时懒理时局,已然赢得了美人儿,就尽管拥着娇香软躯,志得意满去了。
楚瑜的心,仿如针扎一般难受,慕容皎正在做些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
半个时辰前,他还下定决心,无论怎样,他绝不退步,断断不会将楚玉相让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狂妄至极的男人,趁着她昏迷之际,孰渎于她,对她上下其手,却正是因为他的有意为之!
恨慕容皎,恨这一众对楚玉纠缠不休的男人们,更恨楚瑜他自己!
心痛而无力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楚瑜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初慕容皓强行将楚玉从他身边带离的那一幕。
“少爷!少爷?少爷!”
楚瑜眼望着马车的方向,痴了,仿如一尊人形化石一般,动也不动,连福贵来到他身边,唤了几声都听不到。
“嗯。”总算回神了,不想迎接皇甫元烜探究的视线,楚瑜转而对着福贵说:“不必多说,我不会误了与汗王约定的时间,这就前去告诉他玉儿母女的情形如何。”
待楚瑜平复好内心的复杂思绪,转身面对皇甫元烜时,依然还是此前温润的模样,“将军,你既明日便要离开,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天色不早了,不如,我让福贵带你去帐篷里休息。”
“多谢楚少主好意,只是,我…不想离开她…”皇甫元烜还是遵从心底的意愿,拒绝了楚瑜的安排。
皇甫元烜的反应,在楚瑜的意料之中,他微微点头说:“既然这样,你也去马车里坐会儿,看看玉儿母女。你这一别,也不知何日我们能再重逢。我还有事,就先失陪片刻。”
皇甫元烜的耳中,唯有“你这一别,也不知何日我们能再重逢”这一句,至于楚瑜什么时候走的,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他都没有去想,直到清醒时,他才发现,他的人,已然站在了马车边。
斟酌再三,皇甫元烜还是伸手撩开了车帘。
“怎么是你!楚瑜呢?”车帘晃动间,觉察到有人上车了,慕容皎拉被挡过楚玉母女之后,回头看清来人竟是皇甫元烜,原本暗沉的面色,变得更僵硬了。
他本能地将楚玉锁进怀中,娇软的女人紧紧贴着他,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
“我说过,她是楚玉,不是你的月夫人,你不配拥有他!”
关于楚玉的身份名姓,皇甫元烜已然无从辩驳,只是,不管慕容皎怎么说,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永远是他的“月夫人”,还是他此生之后,唯一想要的“夫人”。
这一点,自己知道便好,势不如人时,无需昭告天下。
“我明日便走,此时,只是想来看看她。”
“现在看过了,你出去吧。”
“慕容皎,你!”
“我什么?没有杀你,还让你见她,你不感恩戴德,还想如何?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性命和你的棠樾之城,尽皆在我手心。”
望着慕容皎亲昵地吻在楚玉的眉角眼梢,大掌所过之处也是楚玉的腰间胸前,皇甫元烜非常想一拳将慕容皎给揍飞出去。
可惜,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满腔的愤懑之情,他必须,尽皆忍下!
小不忍,他何以能图谋雄起,谋得与她的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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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标题很兴奋滴,有木有?看完之后,很失望滴,有木有?
姑娘,你思想不纯洁噢~!哈哈哈!
偶想说,楚瑜啊楚瑜,你果然是只腹黑狼啊,迷戈滚蛋了,马上也要踢走皇甫了,你真是,好手段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