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至于月儿的爹,家姐并不知道他是何人。”
这一切似乎早就在大祭司的预料之中,她点了点头:“如今还是找到她父亲更为重要。”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萧景澜看着大祭司这才急切的开口:“需要什么,大祭司与我们说即可!”
大祭司摇摇头,面色带着几分无奈:“刚才我试着把那蛊从那姑娘的体内逼出,可惜那蛊早已经与那姑娘血脉相连,若是强行逼出的话,怕是那姑娘也会命在旦夕。”
听见大祭司的话,众人沉默了……
“不妨你们叫她母亲把她父亲的画像画下,然后用剩下的时间命人去寻,也许这才是救她的唯一办法。”大祭司言尽于此,便不再多言。
听完大祭司的话,卫冲微微蹙眉:“大祭司的意思是,家姐能知道对方的容貌?”
“自然,她应该是清醒的,倒是男方却似在做梦一般。”大祭司笑了笑,点头应道。
“师父,您老人家再帮我一个忙呗?”夏夜容也在此时摇晃着大祭司的手,撒娇。
“何事?”大祭司见她面色潮红,微微蹙眉。
夏夜容屁颠屁颠的给大祭司捶背:“麻烦师父给澜哥哥诊断一下脉搏,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澜哥哥把毒清理掉,或者是……嗯……您先看看啦!”
大祭司:“……”
无奈的瞪了一眼这丫头,夏夜容又连忙扯住萧景澜的手臂拉着他在大祭司的临座坐下。
大祭司多看了一眼夏夜容,这才点头:“既然是容儿开口了,为师就看一下吧!”
“澜哥哥,快!”夏夜容对着萧景澜使了颜色,萧景澜这才从怀中扯出自己那特质的绸缎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大祭司微微蹙眉。
这少年看他面色便似憔悴,再看他身体盈弱,必然是身有重疾。
不在意的将那绸缎掀开,大祭司这才道:“你身中剧毒?”
“你怎么知道?”萧景澜惊讶的看着大祭司,后想起大概是夏夜容说的,这才恍然。
“这丝绸是特质的,你是怕我中毒?”大祭司笑了笑,这才道:“且让我给你把脉试试!”
说完,大祭司不管萧景澜的惊讶,便直接把手搭上了萧景澜的手腕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好半天,大祭司这才微微蹙眉。
“师父,怎么样?”见大祭祀收手,在那洗了一下手,夏夜容这才连忙问道。
大祭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夏夜容,面色无奈:“怎么疑难杂症都给师父带回来了?”
夏夜容吐了吐舌尖,这才心虚的笑了笑:“因为师父您厉害嘛!”
擦了擦手,大祭司这才重新坐下,看着萧景澜道:“身中剧毒,也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已经与你五脏六腑融为一体,无法解毒。至于其他的嘛……”
“师父,如何?”夏夜容紧张的看着大祭司,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看起来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大祭司微微蹙眉,心里这才有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