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如凤照常与众人用早膳,大家谁也都跟没事人一样,既没提丢药的事情,也没提寻药的事情。
“我打算,今日把她父亲的画像画出来。”白如凤说完,眼神里带着几分黯然:“虽然我不情愿,可是我看着我自己的女儿生命这样流走,我却不能做什么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听见白如凤的话,大家都是一喜。
“姐姐,你能这样想最好了。”卫冲也展现了几日以来第一个笑容,而大家也终于松了口气。
“让你们都因为我而担心,而受累,真的很抱歉。”白如凤展开一个笑容,端起一碗茶水:“以茶代酒,我给大家请罪了。”
大家也都纷纷举起茶水杯,与白如凤一起干杯。
吃过早膳,白如凤便让人准备好笔墨纸。
随后她站在书桌前冥思苦想……
第一笔最后她想好了,是画眼睛,因为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只有画好了眼睛那才能把这个人画活了!
想到这她这才展开了第一笔。
一笔下去,白如凤微微蹙眉。
“姐姐,怎么了?”卫冲等人站在一侧,卫冲给白如凤研磨。
白如凤摇摇头,尴尬的看了一眼卫冲:“抱歉,画的不像。”
于是乎,白如凤就这样画了撕,撕了画,整个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却连眼睛都没画好。
最后众人无奈,白如凤尴尬的看了一眼大家:“这样好了,就留下容儿,你们都下去吧,否则你们都堆在这里我也画不好。”
大家也觉得有些道理,便都跟着慢慢的退下。
等屋内就剩下白如凤和夏夜容,白如凤这才神秘兮兮的看着夏夜容:“容儿,你不会笑话伯母吧?”
夏夜容坚定的摇摇头,表情很是认真:“不会。”
“呃……”白如凤见她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笑着:“那你会画画么?”
夏夜容:“……”
表情明显僵住的夏夜容半晌这才摇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伯母,您不会……不会画画吧?”
白如凤一听,这才仰着头,脸上带着几分不满:“容儿,伯母怎么会……不会画画呢?!伯母还是会一点的,呃,你一点都不会吗?”
夏夜容:“……”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见了心虚的感觉!
想了想,夏夜容这才吞了吞口水,用小手指甲比划了一下:“其实我就会画那么一点点,嗯,就那么一点点……”
听见夏夜容说她也会那么一点点,白如凤的眼神就跟大灰狼看见小白兔一般。
她笑了笑,将笔递给夏夜容:“来,伯母给你研磨,你来画!正好伯母也能看看你的画画水平!”
夏夜容:“……”
“伯母,我画怎么能行呢?我又没见过……我……”
白如凤按住夏夜容那想要推脱的小手,脸上带着几分义正言辞:“不不,伯母年纪大了,刚好,伯母在一旁指点你!”
夏夜容:“……”
她嘴角一抽,心里突然很想说,伯母的年纪看着比自己娘亲的年纪还轻,怎么可能是年纪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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