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左鸩枫复杂地看着陆小夕的背影,不知为何,他感觉陆小夕的话言不由衷。
转过身的陆小夕,一脸落寂,如果可以,她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刚才那一刻,抓住她的手虽然不大,但却有力。
当左鸩枫的手触摸到她胸前的敏感时,她感觉从那二者接触的点上,一股电流流过她的全身,让她全身酥软。
而她玲珑的细腰被那坚硬顶到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滚烫,上下两处的刺激让她未经人事的她蜜桃泛滥,直到现在,她的娇躯还在微微颤抖。
但是她的心却是无尽的苦涩,因为左鸩枫那一刻心里想的并不是她,自己不过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替身而已。
“你问我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执着,我想说的是,当你和她眉目传情的时候,我总是把那巧笑倩兮的她想象成自己,久而久之,我也把自己想象成了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一风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在欢笑一样。”
“所以,我决定扮成她,身临其境享受你的温存,哪怕只是短短一瞬,哪怕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我也愿意如同你拆解自己的名字一样,饮鸩止渴。”
“如果这次的计划中,我遭遇不测的话,希望你能在疼爱我用性命换来的她的同时,心里也能有一处我的位置,这是我的愿望,死而无憾。”
说到这,陆小夕脸上的苦涩消失,嫣红的嘴唇绽放出绚烂的弧度,就如同昙花在夜晚中到达了生命的巅峰一般……。
对于身边的风暴一无所知的韶华音,还在教室中伏案苦读着,她一边写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左鸩枫的座位。
左鸩枫出去有一会了,她知道左鸩枫的妹妹也来这里上学了,想是去看他妹妹去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左鸩枫的妹妹左鸩楠有些好奇,听说那个女生很调皮,很漂亮,对左鸩枫也很黏。
她又想到了自己那身有残疾的弟弟,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那昂贵的医药费,她根本就找不到停歇地理由,只能放下一切,靠着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现在的成绩是全班第二名,第一名是朱伟艳,第三名是左鸩枫,同桌穆烟烟是第九名,而那个好为人师,自视甚高的班长陈洪福此刻成绩却下降到了第四名。
担心失宠和被社会淘汰的他几乎已经魔怔了,本来脑子就不太正常,到了高三更是神经兮兮地,曾经有人看到他晚上从被窝里爬起来,向僵尸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甚至有一次走到洗手间,差点就从那窗台上跳下去。
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似学习不好就如同丁丁被割掉一样。
而且对于班里的同学,特别是学习不好的同学动辄就用言语侮辱,每次晚上睡前和早上起床都得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喝一声:“努力!加油!全班第一!!”
对他忍无可忍的同学们终于对他敬而远之,班主任左鹏芹本来就被他扰得不胜其烦,眼下他还嫌事不够多,每天像个怨妇一样叽叽喳喳,针砭时弊,评头品足,指手画脚,无奈之下,她撤掉了他班长的职务。
但陈洪福却觉得班主任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竟然以吃安眠药相逼,心力交瘁的左鹏芹只好恢复了他的职务,并且耐着性子听他唧唧歪歪。
说实话,要不是左鸩枫还在这个班里,她真想辞去班主任这个职位,图个清闲自在。
这几年里,她数次对左鸩枫表现出超越师生的举动,好在左鸩枫严于律己,始终不越雷池一步,可他越如同柳下惠坐怀不乱,左老师就越忍不住想接近她,人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动物,你主动接近她,她就远离你,而你疏远她,她反而会黏上你。
刘云鹏和穆烟烟这对情侣好似关系了突破了那一步,穆烟烟对刘云鹏黏得更紧了,好在陆小夕及时指导了穆烟烟驯服男人之道,让穆烟烟找到了正确驾驭男人的方法。
即不纵容也不紧逼,张弛有度,给男人足够的自由,又给男人足够的约束,刘云鹏果然被他治得服服帖帖,两人从初中到高中快结束,关系一直持续升温,小火慢炖,但却能炖到骨头里,堪称情侣届的模范。
而教穆烟烟如何驾驭男人的陆小夕,眉宇间却常常写着淡淡的忧伤,以她的条件,只要她愿意,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唾手可得,只不过那些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在她眼里就如同插标卖首的土鸡瓦狗一样。
有时她真希望左鸩枫能够花心一点,能够同时接纳韶华音和自己,甚至对自己稍微差一点都没有关系。
而于文岐、潘子政这两年也找到了自己的‘真爱’,都不是什么乖乖女,一有空就和潘子政、于文岐一起去瞳组旗下的娱乐场所花天酒地,玩完了就住下,不亦乐乎。
翌日中午,一中后的小树林中,左鸩楠黑色皮靴踩在一个染着黄毛的女生背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男男女女,破碎的砖头,飞溅的血液到处都是。
左鸩楠拍了拍手说道:“你们就这点本事?难道就没有能打得了吗!”后一句是大声喊出来得。
“呦,很有精神啊!”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约莫二百斤的壮硕女生带着一伙女生走了上来,那竟然是R市全市铅球县记录保持者——董雪兰!